算順利,簽下合同後本該再一起吃個午飯,但臨走前應再芒看起來悶悶不樂的,商恪不放心,安頓好合作方之後沒有多留便要回去。
商談時沒怎麼看手機,這會出來言銳檢查著手機,對商恪說:“教練來訊息說二少滑了不到一個小時就不幹了,問我這錢怎麼算。”
商恪反問:“他這是在故意跟我鬧脾氣?”
言銳不敢說話。
商恪直接讓言銳開車到滑雪場。
滑雪場的外圍並沒有什麼人,因此商恪坐在車上透過車窗一眼就看到了應再芒的身影,滑雪服倒還穿在身上,雪板卻不見蹤跡。商恪讓言銳停車,不動觀察了他幾分鐘,看應再芒腳步拖拖拉拉地從這頭走到那頭,再走回去,商恪忍無可忍,推門下車。
“怎麼不滑了?”
應再芒驟然聽到商恪的聲音,嚇了一跳抬起頭,商恪站在他身後,應再芒轉身,見商恪眉眼間帶著冷意,又沉默地低下頭。
商恪的耐心被一點點消磨完,近乎不客氣地質問:“你不依不饒跟我求了幾天讓我帶你過來,就是為了繞著滑雪場步行?”
“我好痛……”應再芒低著頭說,聲音變得含糊不清。
商恪的怒意不知怎麼就消失不見了,嚮應再芒走近,問:“哪裡痛?”
“手,腿,屁股,”應再芒抬起手抹了下眼睛,聲音還是悶悶的,“全身都很痛。”
應再芒低著頭,商恪只能看到他的發頂和略有些發紅的鼻尖。原本商恪想問你來滑雪難道連這點準備都沒做好嗎?但商恪盯著應再芒沉默了片刻,過後妥協般的嘆了口氣,說:“走吧。”
“去哪兒?”應再芒問。
“帶你滑雪。”
應再芒猶豫著不動,底氣不足地說:“可是我沒學會。”
商恪沒說話,隨即應再芒感覺到他的手臂被商恪握住,他被商恪拉進了滑雪場裡。
商恪速度很快地換上了滑雪服,頭盔和護目鏡被應再芒抱著,商恪一手拿著單板,另一隻手拉著應再芒,以防他總是磨磨蹭蹭的,被落在身後。
終於站在場地裡,因為走了一段時間,應再芒有點喘,他站在一旁看商恪俯身穿板,過後對他招了招手,應再芒走過去,商恪拿走頭盔和護目鏡戴好,有了一層阻隔,商恪的聲音聽起來就顯得沉悶,他說:“過來。”
“幹嘛?”應再芒挪動腳步。
商恪穿著雪板,行動間就有些不方便,催促應再芒離他再近一些。
應再芒站在商恪身前,被商恪握著肩膀調整成側對他的姿勢,應再芒不知道商恪到底要幹什麼,覺得商恪在耍他,剛要說話,就感覺到他的腰被商恪抱緊,接著腿彎一空,他被商恪抱起來了。
他們就站在滑雪場地裡的高坡,一個不小心就會滾下去,應再芒身體懸空,下意識緊緊抱住商恪,面上帶著顯而易見的錯愕:“哥?你在幹嘛?”
應再芒想到一種可能,更為不可置信:“你不會要抱著我滑??”
商恪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