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意沒有避開。他被他打得一個踉蹌,一頭栽進了湖水裡。花千樹沒有去拉他,他的眸中怒意仍盛。“溫於意,你這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你這麼傷害一個女人,你還是人嗎?” 溫於意從湖中破水而出,一身的白衫都被水浸得溼淋淋的,一頭黑髮更是沾在他過於白皙的臉上。他的黑眸灼灼的瞧著花千樹,薄冷的唇卻慢慢的道:“也是我喂她吃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