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騙啊!我一來,你就說情花被燒了,我可沒這麼好糊弄!”
公孫綠萼嘆了口氣,神情堅定回道:“好吧,既然你不信,我就帶你去看看。”
阿魯道:“好!”
“公子,請隨我來!”
“請!”
公孫綠萼領著阿魯來到情花坳。
這裡早已沒了什麼豔麗的紅色花朵,只剩一片焦土。在那焦土之下已長出了鮮嫩的綠色青草,那是嶄新的新生命,不是那絕情之物。
阿魯見此情景,一時傻了眼,他原以為他們中原人詭計多端,他一來就誆騙他說什麼情花已經被毀,他才不信。
沒想到,她說的竟然是真的,他一時竟不知是該憤怒還是該絕望。
阿魯臉上神色難辨,眸光閃動不絕。
他痴痴看著這一片焦黑,幽幽道:“情花果真沒了?難道這世間再無情花?難道這是天意嗎?是上天不想讓我如願嗎?”
公孫綠萼感到莫名其妙,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神色莫測的異族男子,不知他到底在說什麼。
公孫綠萼心感內疚,便出聲好言相勸,“阿魯公子,你現在應該相信我的話了吧?很抱歉沒能如你所願,但我卻覺得這情花從這世上消失是好事,此花乃是害人之物,令人不能動情,毀了最好!”
阿魯卻是聽不進她的勸,他心中憤慨,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將情花帶回去,完成他父親交給他的任務。這樣,他的族人才會對他心悅誠服,才會讓他們將他奉為領主。
可是現在情花沒了,一株都不剩,他該拿什麼回去交差?沒有建樹的繼承人該如何服眾?況且這情花還有其他更重要的作用。
阿魯情緒激動,突然雙手緊抓公孫綠萼肩膀,大聲喊道:“你是不是騙我?這是你們中原人的詭計是嗎?情花一定還有,只是你用障眼法騙我。”
公孫綠萼被他這麼大力抓著,感覺手臂都快被他抓斷了,她忍痛用力推開他,“阿魯公子,我沒有騙你,情花都在這裡,我幾個月前就已經將它們都燒了,害人之物自是不該存於世間!”
樊一翁見阿魯對他家小姐無禮,便立馬揮動手中鋼杖攻向他,嘴裡還大叫道:“大膽狂徒,休對我家小姐無禮!”
阿魯聽到樊一翁的聲音,立即收回混亂的思緒,迅速甩出飛刀長鞭纏住鋼杖。
“你說誰是狂徒?這情花原本就是我們祖上所有,是你們先祖偷了去,我來尋回本該屬於我們家的東西,有什麼不對?誰讓你們私自損毀情花的?這是你們的錯,我要你們給我個交代!”
樊一翁道:“哼!你要怎麼給你個交代?情花已經沒了,怎麼賠你?”
阿魯勾唇一笑,“哼,燒了是吧?那我就在這裡等上個個把月的,看看這情花是否還會有花種掉落在土裡。如果有情花花種發芽,那我就將它們帶走,不再打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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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一翁又氣又驚,鬍子氣得向上一翹,“什麼?你還想賴在這裡不走了不是?我們絕情谷豈是你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小姐,你說,我們要不要把這個無禮之徒趕走?”
公孫綠萼蹙眉低頭思索一番,隨後抬頭回道:“樊伯,算了,終歸是我們公孫家欠他們家的,既然他想要一個交代,就讓他住下好了。”
“阿魯公子,你想住便住,但若是到時候沒有情花的話,還請你別再糾纏我絕情谷,儘早離去吧?”
阿魯利落的收回長鞭,“好!”
公孫綠萼見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便吩咐樊一翁:“樊伯,你吩咐下去,讓他們好生款待阿魯公子,我們快點動身去襄陽,不然,怕是趕不上芙妹妹他們的婚禮了!”
樊一翁點頭,“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