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法地區,哪裡和新巴庫地形相似,至於價格……噗……我想我一定是瘋了。”費舍爾的表情看不出多少喜悅。
“入市有風險,投資需謹慎。”秦致遠還是鄭重提醒。
“風險……”費舍爾或許感覺到了什麼,搖搖頭似乎是想把那個念頭趕出腦海:“什麼事沒有風險呢?我們一直都在風險中尋找機會。”
“那麼好吧,祝福你。”秦致遠無奈。
“謝謝。”這句話更加真心實意一些。
秦致遠可以泰然自若,朱莉就忿忿不平:“真是太可惡了,這些人怎麼能這樣?”
“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吧。”秦致遠表情古怪。
關於這個事兒,秦致遠實在是沒辦法向朱莉解釋,難道直接說,這是秦致遠和克里蒙梭設的局?
這未免步子太大。
“我要回去好好查一查,看看是從哪裡洩露的訊息,我要把那個人吊上絞刑架。”朱莉攥著拳頭髮狠,事關秦致遠的利益,朱莉感同身受。
“別,莉莉,那不是你的工作範圍。”秦致遠滿頭大汗,如果有人該吊死,那麼最該的就是秦致遠和克里蒙梭。
“怎麼可以這樣呢?這太過分了!我們能到法院去控訴他們嗎?”朱莉不想善罷甘休。
“以什麼理由?”秦致遠試探。
“他們偷了我們的錢!”朱莉咬牙切齒,還沒有進門已經開始惦記秦致遠的錢包。
“哈哈哈……”秦致遠感覺朱莉實在是太可愛了,在朱莉的臉上用力親一口。
“別這樣……”朱莉不習慣在公眾場合如此親密,推開秦致遠拿出面巾擦臉,同時還掏出小鏡子看看需不需要補妝。
嘖……
女人的注意力啊!
和外面的辦公室比起來,克里蒙梭的辦公室倒是清靜。
看到秦致遠,克里蒙梭哈哈大笑著過來招呼:“啊哈哈……秦,見到你真高興。”
秦致遠可以確定,克里蒙梭的“高興”是真心實意的,畢竟秦致遠都能看到克里蒙梭的小舌頭。
“怎麼樣?看上去收穫頗豐。”秦致遠饒有興致。
“哈哈哈……豐,太豐厚了,秦,你這個注意真棒,至少我不用擔心聖誕節買不起糖果,你可真是個壞傢伙。”克里蒙梭非常滿足。
“別隻強調我,你也有份,而且比我更可惡。”在朱莉面前,秦致遠無法容忍被貼上“賤格”的標籤。
“當然,當然,我是最可惡的那一個!”克里蒙梭毫不在乎,甚至為了這個得意洋洋。
“這怎麼回事?”朱莉狐疑的看秦致遠。
“哈,看來我們的福煦小姐還不明白,沒關係,我來給你解釋……”克里蒙梭好為人師。
其實要解釋起來很簡單,克里蒙梭還沒有說完,朱莉就已經完全明白了。
明白過來的朱莉看著若無其事的秦致遠和得意洋洋的克里蒙梭哭笑不得,這算什麼事,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國家元首,兩個人合夥坑自己的國民……
如果站在民選政府的角度看,真是坑爹。
341 蘭芳公司
1917年法國的冬天因為一桶石油陷入瘋狂。
1917年民國的冬天則是打得如火如荼,堪比戰亂紛飛的歐洲。
民國紛飛的鵝毛大雪絲毫沒有掩蓋住督軍們的野心,“南北戰爭”愈演愈烈。
不對,比歐洲還要激烈。
隨著英軍在弗蘭德斯的攻勢陷入停滯,歐洲的戰爭再次進入“冬歇期”,協約國的首領們齊聚義大利拉帕諾開會,這一次少了俄羅斯人。
俄羅斯1917的冬天格外寒冷,克倫斯基政府宣告終結,列寧率領布林什維克組成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