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深入骨髓。
後來過很久我才知道,最絕望的,不是對夏薇薇、張懌,而是對我自己。
是啊,我不是關注的內容與物件,倘若沒有張懌的參與,這個故事毫無可取之處——張懌,他畢竟是班裡最優秀的男生,他居然這麼傻,要拿班裡最不起眼的女生打賭,而這個賭,還被他貌似熱情的關懷弄得亦真亦幻。
可是,這才是故事最有趣的地方了吧:在徐暢的想象中,以我這樣不入流的女生,追我是種當然的恥辱,驕傲如張懌,怎麼可能答應,可是,他居然答應了。
沒有人願意探究原因,只為這個組合的不搭調與搞笑,寧願失去一架望遠鏡,也願意看到故事的發展。
原來,一切不過是場“真人秀”。我是玻璃房子裡的表演者,卻居然傻到沒有看見四周虎視眈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