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堅持，老師想和你找個地方說會兒話。”陳成很溫和的口吻。
呂琳這才感覺到，陳成今天找她絕對不是因為曠課的事：“好的，我還可以的。”
陳成和呂琳走到學校的大院子裡，來往的人很多，青春的舞步揮灑，嬉笑聲連天。
雄偉的建築與如畫的風景交融，幾乎每一個角落都是刻意雕琢出來的。太在意了，隨意也成了刻意。自然景物也想裝逼，但是人們卻不讓。
“到哪兒？”呂琳看了陳成一眼。
“到學校外面吧，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說。”陳成的眼神依然平淡，他早已經為這片繁華興奮過，不需要再興奮。
“好吧。”呂琳很爽快，但看樣子並不著急，這是一個直爽的女孩子。
陳成和呂琳在學校附近的一家水吧的包廂裡坐下來。一人一杯冰水，簡單的幾盤果核。
包廂的隔音很不錯，適合說話。
陳成吸了一口冰水：“呂琳，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你能猜出來老師今天叫你出來是談什麼嗎？”
呂琳剛要探下頭去把吸管含在嘴裡，聽了陳成的話連連搖頭，而後笑了：“我自知相貌平凡，老師叫我出來不會是談情說愛吧？”
“在我看來你很美，但是老師今天找你是有別的事。”陳成說：“我想了解一下你們的前任輔導員康思思，我聽說她在的時候，你們的關係比較要好。”
呂琳頓時就愣住了，很吃驚地看著陳成，好一會兒，終於是自然了一些：“我很想念康老師，她在的時候經常和我談心，經常鼓勵我好好學習。”
透過呂琳的表情，陳成知道，呂琳很懷念康思思，可對於康思思的離開又是那麼無奈。
“你是一個直爽的女孩子，能不能多告訴老師一些關於康思思的事。”陳成想看一看，從呂琳口裡出來的關於康思思離開的原因，是不是和白俊說的一致。
“陳老師，你既然把我叫到這裡來，那麼你該瞭解的一定是已經瞭解。”呂琳說：“李無端不是什麼好鳥，別人怕他我不怕他，老師想知道什麼儘管問，事情就是那樣的。”
陳成點了點頭：“在康思思離開以後，你和她還有聯絡嗎？如果有的話，你能不能把她的電話給我？”
“有聯絡，就在你上任的當天，開完班會後我還和康老師通了電話，我說我們班來了個帥哥輔導員，就是不知道人怎麼樣。”呂琳嘆了口氣：“那次通話，康老師哭了。”
“我抽一根菸你不介意吧？”陳成笑著說。
“如果你不介意，給我也來一根。”呂琳宛然一笑。
陳成掏出煙來，抽出來兩根，遞給呂琳一根：“你一般都抽什麼牌子？”陳成並不覺得女孩子抽菸有什麼，煙和毒品區別還是很大的。
“我什麼牌子都抽，反而更喜歡男人抽得煙。”呂琳笑著說：“陳老師好高的檔次，中華啊！”
“我十年九不遇抽一次好煙，剛好讓你撞上了。”陳成幫呂琳點著火：“康思思真的回老家了嗎？”
對此，陳成一直深表懷疑，讓一個女孩子接觸繁華容易，讓一個女孩子放棄繁華卻很難，這一點上，女孩子還不比男孩子。
康思思見慣了上江的繁華，即使是受到了傷害消沉了，她也不會輕易回到小山溝去，或許是在上江某個地方躲起來了，自己過自己平靜的生活，調整自己。
“沒有，康老師一直都在上江。”呂琳說：“原來康老師住在學校附近，現在搬到城南郊區去了。”
“那她現在工作嗎？”呂琳說。
“還沒有，過一段時間有可能到一傢俬立中學去教語文。”呂琳說。
“你抽菸的姿勢很好看。”陳成淡淡一笑：“可不可以把康思思的聯絡方式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