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故意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語氣卻充滿了挑釁,“既然班主大人都這麼說了,那我只好……”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絲瘋狂,“……陪你玩玩了。”
紙人班主眼神陰鷙地盯著聞昔,如同兩抹血痕的紅唇像是被暈染過,扯開的笑容看起來越發變得誇張,而且其中更是充滿了佔有慾和瘋狂。
“好啊,我很樂意奉陪。”
【彈幕:臥槽!這麼多紙人!這是要群毆我老婆嗎?】
【彈幕:老婆好a!鯊瘋了!】
【彈幕:來了來了!老婆的瘋批美人屬性又上線了!】
【彈幕:就喜歡看老婆作死的樣子,太帶感了!】
戲臺上的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瘋子聞昔臉上掛著瘋子慣有的邪笑,眼神卻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鋒。
他一手戴著“提線之手”,另一隻手指間則翻飛著銀白撲克,那撲克牌鋒利如刀刃,泛著幽幽寒光。
紙人們動作僵硬卻速度奇快。
聞昔嗤笑一聲,身形鬼魅般躲過攻擊,手中的撲克牌化作利刃,將靠近的紙人撕成碎片。
紙屑紛飛,戲臺上像是下了一場詭異的雪。
空氣中瀰漫起濃重的紙灰味,而聞昔鎖骨上的印記灼燒感也越發強烈。
“嘖,太弱了,何不再來點有趣的?”
他舔了舔唇,眼底的瘋狂幾乎要滿溢位來,銀白的撲克牌在他指尖翻飛,如同靈動的蝴蝶,卻帶著致命的鋒芒。
,!
紙人班主,聞言墨黑的油彩眼眸中金光一閃,“看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牙尖嘴利。”
瘋子聞昔嗤笑一聲,興奮地舔了舔嘴唇,“彼此彼此,你也還是一樣,喜歡玩這種低階的把戲。”
他臉上掛著興奮到近乎癲狂的笑容。
彷彿這漫天飛舞的紙屑不是死亡的象徵,而是為他獻上的禮花。
【彈幕:低階?我怎麼覺得挺刺激的……】
【彈幕:啊啊啊!老婆殺瘋了!老婆是不是很喜歡撲克牌,這次居然沒看他升級其他武器哎……】
【彈幕:紙人們:我們只是打工的,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然而,紙人們如同無窮無盡一般。
被撕碎的紙人殘骸還未落地,新的紙人便從戲臺後方的陰影中鑽出來,填補空缺。
這詭異的場景讓戲臺下的周錚不禁皺起了眉頭,“這些紙人像是永遠殺不完的樣子,這樣下去,聞昔遲早會力竭……得想辦法找到它們的弱點,擺脫這個困局。”
而他身邊警惕著四周的簡不繁,飛快地掃視著戲臺周圍的環境,試圖找到突破口。
聞昔在紙人堆裡遊刃有餘,但主人格腦海裡催促著瘋子:“別玩了,找到關鍵線索就趕緊脫身,這老變態肯定憋著壞呢!”
瘋子不耐煩地嘖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膽小鬼你還真囉嗦!”
突然,簡不繁目光一頓,看向戲臺左側的一根柱子。
柱子上纏繞著紅綢,在昏暗的光線下並不顯眼。但他敏銳地察覺到紅綢下似乎隱藏著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指著柱子對周錚說道:“周哥,你看那裡,那裡似乎有字?”
周錚順著簡不繁的指向看去。
他小心謹慎地靠近柱子,以唐刀將紅綢掀開一角。
在紅綢被掀飛的瞬間,柱子上刻著一行細小的字露了出來——“以戲服為引,入夢方可破”
“或許這提示就是破解副本的關鍵!”
簡不繁揣摩著這句話的深意,腦海中快速浮現過唐瑭從戲臺上消失的畫面,金絲眼鏡下閃過一絲疑惑揣測的暗光。
難道唐瑭就是因為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