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莊太看到潔白的床單上殷紅點點,如大風吹落雪地上的一片早春的梅花。莊太沒想到我是處女,而且是某學院的大學生。他心動了,由我同學從中撮合,我和莊太結婚了。婚後的生活,我談不上幸福,在物質上他儘量滿足我,我父母都有保姆伺候。但我精神上感到很空虛,莊太經常不在家或回家很晚,幾乎我天天獨守空房,即使在家過夜,辦事也是馬馬乎乎,而且從他身上流出的東西都是垃圾,使我和他做那事時,感到噁心。我常一人獨坐家中,懷念我兒時快樂的鄉村生活,懷念綠樹環繞蟬聲如織的校園。我悔恨走錯了一步,如果現在有愛我的人,如果我也對他有感覺,我會不顧一切地跟隨他,即使去要飯和去死我也在所不惜!”
陳娜說著說著,不由聲音嗚咽,淚流滿面。
小常想不到陳娜這麼開放,竟向一個男人講到她的性生活。小常還是一個童子雞,聽陳娜講她與莊太的性生活,不由得臉熱心跳,他也沒聽明白陳娜所說的莊太流出的都是垃圾是什麼意思。他更不知道應向她說什麼好?小常坐在沙發上,感到如坐針尖。
陳娜到洗手間洗過臉回來,又笑臉如桃花了,從表情上看不出她剛才傷心過。
她端起桌上小常的酒遞到他手裡,說:“來,小常,陪姐喝一杯。”
小常看天也不早了,心想,喝過這一杯酒,說什麼也要離開了。
陳娜是有期待似地看著他將酒喝下。
喝過那杯酒後,他隱隱約約被別人匯入了一個房間裡,上到一個柔軟的床上。很快他就全身燥熱起來,一時等不地扒衣服。隔著白雲霧藹,水墨山色,他的手下起伏著一具熱滾滾的女人的*,她放浪形骸,酥骨媚筋,像蛇一樣滑不溜手又緊緊纏繞,用慾望之海淹沒他淹沒他。小常想這是一個令人神魂顛倒的春夢。衣服的剝離,手指的攀結,體香的混淆,即象電影中精美的藝術動作優雅純靜,又確確實實真實*。他竟然如此勇敢威猛,果斷地撥離掉眼前的障礙物,把柔軟的芳香惡虎撲食般地吞掉,細數品嚐。啊………啊喘息,呻吟,叫喊,口水,汗水,無一不是如此地真切。
夢呀,消魂的豔夢,小常真想長時間跋涉其間,常醉不醒。
不該萬不該的是人只要沒死,只要有口氣,只要還有思想和意識,總會從夢中醒來。
小常迷迷糊糊頭暈腦脹地撥開重霧,睜開了沉重的雙目,女人的身子就捲曲在*裸的胸膛上,他笑了笑,覺得身子軟綿綿地舒暢。“我又夢到了女人,她是誰呢?舒雯還是………?”他用手搭開他身旁女人溼潤的亂髮,陳娜微微打著酣在沉睡。他一楞,怎麼會是她?他猛地往自己光溜溜地胳膊上咬了一口,哎呀………痛。不是夢!說明剛才發生的雲翻雨霧都是真的,是真實的存在的!不是虛無的,空想的!他驚出一身冷汗。“我是怎麼來的?我現在在哪裡?我怎麼爬上了陳姐的床或者陳姐怎麼爬上了我的床?”一切都象一段被毀壞丟失的記憶,不能在大腦中修復再現。
小常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昨夜他莫名其妙地失身了!這對他當然非常重要,他一直守身如玉,是想獻給他心愛的人………舒雯或與他結婚的人。近來他更想獻給舒雯。他近來一直期盼著那雙有著泉水般清亮眼睛的女人能讓他吻她,然後佔有她,是的,他曾無數次期待過,在無數個不眠之夜魂牽夢縈過,那是舒雯多情的眼眸。此時,懷裡的那對漂亮的睫毛掀動了幾下撐開了,那也是一雙漂亮的眼睛。
陳娜翻卷著女人特有的胳膊再一次抱緊小常,喃喃道:“小常,我好愛你!你好棒啊!是你讓我嚐到了活精子的滋味,你知道嗎,莊太身上流的都是死精子,我們結婚幾年了一直沒有孩子,我願意為你懷上孩子,是我們倆的孩子!”
小常自然搞不明白,他的夢為何與陳姐搞在一起。他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