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常,小常現在已被她帶到沁明縣醫治,現在看來,小常的傷並無大礙,休息幾天就好了。
打完電話,小靜又強迫自己躺到床上睡下了。
確信小靜睡下之後,小常才敢輕手輕腳地返回到床上。剛才站在浴室門口凝神聽了這麼久,那條尚未痊癒的傷腿現在更加痠痛了。躺下之後,小常自嘲地掀起被單看了看,忍不住啞然失笑。
雖是個禮拜天,小靜因擔心小常的傷情,沒敢大睡就起了床。她進到浴室洗漱,完了之後對著鏡子仔細瞧自己一向滿意的臉盤,看昨夜不足的睡眠有沒有影響姿容。她自我陶醉的思維突然卡了殼,奇怪,什麼地方不對勁?好像這小小環境有不妥之處?想了一下,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暗笑自己是不是一下子變得敏感了。疑疑惑惑地正要走出來,又突然站住了:是不對啊,昨天自己換洗後掛在浴室的*怎麼不見了呢?難道真有專偷女人貼身之物的竊賊嗎?突地又眼珠一轉,竟掩嘴巧笑,莫非——為了證實自己的壞念頭,小靜退回浴室,探頭出窗,果然看到一條男士褲衩掛在風鉤上,旗幟般迎風招展。小靜用手支著牆,暗自笑了個夠,笑到最後接不上氣時,臉也羞紅了。這個小壞蛋,一定是禁不住本大小姐活生色香的誘惑大做春夢了,而且,而且還春夢留痕。想想,真是可愛死了。看來,陳娜能懷上小常的孩子,是很容易理解的了,只是陳娜不該對小常這個小色鬼用情那麼深。
小靜做好早餐後,決定作弄一下這個小壞蛋。
小靜走進臥室。她坐在他身旁,揣著一顆兔子般懷春的芳心靜靜地,近乎貪婪地讀著小常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她猜想他現在一定是在裝睡。她急於想看看他對於自己的作弄會有什麼反應,於是她搖醒他。
她將他籠罩在她的視野裡,她說:“喂,小常,起來吃飯了。”她掩飾不住臉上頑皮的笑意,只好咬著嘴唇,這使她的唇看起來更加親密而性感。
小常只好睜開眼睛,他眼珠轉了一下,不是欣賞她的美態,他現在得馬上想出一個辦法來,以解燃煤之急。他在心裡計算了一下時間,料定自己的褲衩這時候應該已經幹了。於是,他難為情地道:“你這樣子看著我,我怎麼好意思下床呢?”
小靜知道他的心思,於是越發來勁,她調皮地鼓腮瞪眼,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這有什麼嘛,你昨晚昏迷時,我還替你脫了衣服洗一身的泥水呢,難道,”她壞笑著,“難道你裸睡啊?”
小靜在心裡哼哼壞笑,看你想什麼法子來對付本小姐,哼,在人家女子床上胡思亂想大做春夢,現在知道害羞了。
小常俊臉立即露出了難色。怎麼可以揭被下床呢,難道讓她驚叫一聲:“哇!你怎麼穿著我的*。”而且那*是絲質縷空的,穿在身上要多彆扭有多彆扭,如果讓自己這樣子暴露在自己頂頭上司的情人面前,小常寧可選擇耍賴不起床,或者拖延時間等待計上心頭。
“快點嘛,飯都涼了!”小靜這廂卻抱定了痛打落水壞小狗的主意。
小常見緩兵之計遭遇了一個死纏爛打的霸道女子,心裡更急,一急就有點狗急跳牆了,“是啊,你怎麼知道我有這種裸睡的愛好呢?”說著就坐起來做揭被欲下床狀,“你不怕嗎?你難道也有這個愛好?我揭被了啊!”
小靜本來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斷定他穿著自己的*,但畢竟一個女人,而且她是他上司的情人,怎麼好意思賴在床邊不走,萬一他真的是裸睡,難道要投懷送抱成就一番好事?那豈不是有失莊重,再說,將來被自己的好姐妹陳娜知道,那多難為情。
小靜只得站起來,羞羞地道:“好吧,放你一馬。”
小常說:“小靜姐,我想,我的衣服是否該幹了?”
小靜說,我這就給你拿來。說著出了臥室。
小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