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喜歡啊!可是……”
沒讓她說完,楚天寒又挑出幾件衣服, “這些呢!”
“也不錯。恩公,你聽我說……”
楚天寒轉向老闆,將杜思思點頭說不錯的衣服丟給老闆,再挑了幾件自己的衣服,道: “就這些,多少?”
“恩公。”杜思思驚叫了起來。他竟給她挑了這麼多衣服。
老闆搓了搓手,一臉討好的笑, “不多,才二十兩而已,客倌。”
二十兩!杜思思瞪大了眼睛。二十兩夠普通人家過上半年生活還綽綽有餘呢!
楚天寒為上拋去一錠碩大的元寶,道, “不用找了。”拉著目瞪口呆的杜思思,走出衣鋪。
走出衣鋪,楚天寒帶著杜思思找了家客棧落腳,進房第一件事,便是要店小二提水上來,讓他好好清洗一番。
這幾天又是落水又是趕路的,弄得他渾身風塵,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一個澡洗下來,直洗得他通體舒暢,神采奕奕。
穿戴上一身新鮮,他推開門走了出去,隔房杜思思正好也清洗完畢,走了出來,一看到他,為上嫣紅了小臉,不自在低下頭。
楚天寒從頭到腳好好打量了她一番,笑道: “衣裳挺適合你的呢!看起來人也有精神多了。”
杜思思因他的讚美,一張小臉變得更紅,低聲道:“可是…這衣服……好貴的……”她的心裡還是惦記著衣裳價格昂貴。
“放心,我總不會為了幾件衣服就破產。”他一臉好笑的說: “了不起破產的時候,就把你給賣了抵債。”
“啊!”杜思思不知他是說真的還是說笑,驚疑不定的抬起小臉看向他。
楚天寒大笑搖了搖頭,把她帶到樓下。叫了幾樣東西解決了午餐,他又興致勃勃的拉著杜思思,一起到外頭走走。
比起金陵,鎮江又是另一種景緻,名寺古剎,輝煌古蹟,為鎮江增添了一份樸拙之美,由於位於水運要衝,商旅絡繹不絕,市集街頭,行人熙來攘往,處處可見繁華景象。
杜思思向來足不出水家莊,從來就不知熱鬧是怎生一個景象,猛一看到這麼多人,她一時慌了手腳,看到楚天寒已大踏步走了出去,她急忙追了過去。
楚天寒一進了市集,倒是如魚得水,一個攤子逛過一個攤子,看看字畫,品鑑玉器古玩,十分閒適自得,反觀杜思思,卻是戰戰兢兢地緊跟在他身後,絲毫不敢有所鬆懈,就怕跟丟了。
看到她那模佯,楚天寒不由得失笑,道: “思思,我差點以為我成了犯人。”
“啊!”杜思思不解的看著他。
“要不你幹嘛緊緊抓著我的衣服不放,一副深怕我跑掉的模樣!”
杜思恩為此紅了小臉,著火似的鬆開抓住他衣角的手, “思思不敢。”
不料她居然當真了,楚天寒好笑的搖了搖頭, “別窮緊張,思思,我同你說笑的。”
杜思思驚疑不定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頭來,“是,恩公。”
他忍不住翻了翻白限, “思思,放輕鬆—…點。”
杜思思乖乖的道: “是,恩公,”
一句話剛完,一張特寫的臉孔猛然出現在她面前,楚天寒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問: “我很老了嗎!思思!”
杜思思從末見過他板著臉,不由得有些驚慌失措,急急搖了搖頭, “不,當然不是,恩公還很年輕。”
“那就別再恩公恩公叫,我以為稱得上公字的,應該是一頭白髮,還有白花花的鬍子,德高不見得,倒是望之挺重,份量十足的那一輩人才是。”
他的聲音嚴肅得讓人錯愕,那表情卻是擠眉弄眼,十分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