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的痕跡。
成都鬆開手,朝著男人露出了一個頑劣的笑容。
“大哥。”
“你在做什麼?”蕭望蹙眉。
“在和問柳親熱啊,”他笑著,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大哥沒去過青樓嗎?我在那裡都是和姑娘們這般親熱的啊。”
“你……”
蕭望還未說話,一記耳光已直直落在成都的臉上。
女子緊緊握著手掌,力氣大道她整個人都瑟瑟發抖。
“宇文成都,你變了。”
惡劣至此。
成都的嘴角泛著血,頭偏向一邊,也不再言語。
他變了,他是變了。當眾羞辱,竟拿她同青樓女子相提並論。
以前的他,怎捨得如此對待她?
他只是想證明她心中有他,他只是再也忍受不了失去她了啊。
成都頹然的蹲在地上,看著白衣女子離去的背影,低下頭,眉間滿是痛楚。
“成都……”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傷害她的,我只是怕,我怕她會離開我……”少年抬起頭,看著那墨衣男子,“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她不會原諒我,她會恨我,會恨我一輩子的……”
“恨一輩子,至少是記得一輩子,”蕭望看著他,笑的苦澀。“成都,去找她吧,我看得出,她心裡是有你的。”
“恩。”他抬頭,眼裡有不同於他明朗性子的無助,頓了頓開口問,“大哥,瑾蘇她……”
“放心。”
看著男子終於站起身,蕭望嘴角笑意更加苦澀,向門口的方向一步步走著。
手輕輕抬起,放在門上,最後又頹然的落下。
閉上雙眼,腦中便出現了她那哀傷的眸子,沒有一點生氣,揪的他的心一股一股的擰著難受。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那麼懦弱,不敢開門走進去,不敢面對她清澈如水的雙眼,不敢和她說說話,什麼都不敢。
坐在臺階上,背對著那扇門。
從袖口中拿出那支玉簫,修長的手指輕觸上那冰涼的頂端,腦海中又浮現出那小小的身影。明眸皓齒,水瞳瀲灩,可那嬌俏的小臉上卻滿是血漬,嫣紅一片,悽美的可怕。
二十年了,他無數次在睡夢中驚醒,身旁冰冷空蕩的可怕。而日日夜夜陪伴著他的便只有那把玉簫,憑簫訴情。可什麼時候呢?腦中女孩的模樣已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卻是另一張明媚的笑顏。巧笑眉兮,美目盼兮,相似的不得了。
他早就分不清了。
簫聲輕啟,本該是清冽的聲音如今竟哀傷得不像話,聲音斷斷續續,連不成調。
少女背靠著那扇單薄又厚重的門,眼眉無力垂下,輕顫著著身子,她多想又多怕,她想去看看現在的他,即將成為別人的他,將鳳釵放入她手卻將為另一個人披上霞披的他,在她門前……吟簫的他。
耳旁陡然想起玉碎的聲音。
那是玉簫……他竟摔了他的玉簫!
那陪了他二十年,從不離身的玉簫!
瑾蘇心一驚,顫抖著手推開了那扇房門,想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剛剛邁出一步,就被拉進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火熱的唇舌侵佔了她全部的思緒,他緊緊扣著少女的纖腰,不讓她從懷中逃開。
玉簫孤零零的躺在臺階上,前端摔碎了一角,竟像是一個人的臉,對著她露出醜陋的笑容。
似乎在嘲笑著她的不知廉恥。
瑾蘇推不開他,那淚水竟流的更兇了。
男人雙拳緊握,嘴裡鹹溼一片,終於離開女子溫暖的唇,將頭埋入她的脖頸中。
“瑾兒,你在乎嗎?你可在乎我娶妻生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