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淳心情特好,提筆而就,定下半個月後的婚期。
“從‘季國’到‘穎國’按正常速度,需十天方可到達,淳兒是準備用常速行走嗎?”
雅淳接過遞來毛巾淨手:“雖然‘他’按照計劃,促使‘穎國’求親心切,但為了避免萬一,我還是以‘御靈術’加快了信件的傳送速度,只是沒想到‘穎國榮帝’如此直率豪爽,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煩。按正常速度還是為妥吧。”
“唉,哪有公主的婚事辦得如此急促。”
“特殊時期,特殊對待,若非那幫老傢伙,我用得著這麼著急。”話說,雅淳這話出來還真有點虛,因為事實原因為了什麼兩人心知肚明,不過顏帝寵女無度,是不會揭穿她的,只聽她又道,“只要有銀子,有心,再短的時間也辦得了合乎規矩的婚事的體面,更何況‘穎國’至尊也是聰明人,在我回第一封國書時,就已經開始籌備婚禮,這麼算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也足夠了。”
突然一拍腦門:“皇上爹爹,華貴妃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你怎麼還不把雅文哥哥放出來呀!”
其實,她跟雅文關係並非十分親密,只是想起那個溫文爾雅,對自己也是全力愛護幷包容的皇子,實在沒法冷漠對待。
若說親,她跟顏帝可是骨肉相連,又是密切的合作伙伴,她所有的秘密除了唯一一件不能知道的,其餘的他都知道,而“季國”能在十年內從五大國之末,躍至首位,他的萬里江山,能夠固若金湯,她有著滔天的蓋世功勳!即使分她半壁江山,與之共享,他也甘之如飴!
寵她,萬萬個甘心,更何況,對她,他不僅僅有欣賞、有佩服、有敬重、有依賴,想寵、想抱、想關心,更想……
但是始終是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深深嘆了口氣,摒掉突然而至的壓抑,他對桌踞坐,眉眼聚寵,“你*禮後第一天就出來了,跟寒丞相一起去處理漢城工礦塌方事件去了,彙報說,再過半個月即可迴歸。”
“雅文哥哥性格軟弱,做事無主張,是該多多跟隨丞相學習。丞相此人,雖然風流成性,放蕩不羈,但論文論武均是不可多的的人才。你知道我一向不贊成世襲制,說個大不敬的話,若你百年之後,我不想坐上皇位,而直系或旁系皇室子孫中,沒有合適的人選,我建議立他為皇,他的心機、謀略不輸於皇上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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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御書房的燈亮的很晚,在寬大的龍椅上,她躺在他腿上,*他垂到她臉上的髮絲,問,“知道我為什麼喜歡躺在你腿上,喜歡你的懷抱嗎?”不等他答又自說道,“因為你給了我父親一樣的溫暖,無論我做作何事,你總是一味縱容寵溺,這樣的感覺,好像我記憶最深處的一個身影,在你身上,讓我有一種即使剖開自己也不會害怕的安寧,顏帝,你說,上輩子你會不會是我爹爹?”
顏帝的手一下下在她金色捲髮上(撫)(摸),嗓音帶著遙遠的縹緲,“你不是說過,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嗎,說不定啊,前世我欠了你的,所以今生才來永不保留的償還,你可以放心的把後背交給我,只要有我在,決不讓你背後受到危險。”
她如同被溫暖的春風包圍,舒服的直想(呻)(吟),“為什麼只有背後呢?”
他的嗓音就帶著醉死人的醇,“因為,你是我驕傲的公主,前面的千重萬險,你會允許人陪同前進,決不喜歡人在你前面開道。”
她的心,被一層名曰柔軟的東西覆蓋起來,嘴角不自覺的翹起優美的弧度,看呆了一直注視她的他。
這一晚,她躺在他的腿上,她像個八十*,嘮嘮叨叨,說個沒完,從他們第一次相遇,交鋒、詳談到後來的合作,他們一起進行雜交水稻的實驗、反季蔬菜的種植、其他農作物提高產量的研究,到後來的一起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