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說著玄之又玄的事吧。”
“眾妙之門麼?”
“差不多,給你說些歷史發展很難記錄的事情。我也沒有順序,就以哪個時期,在哪裡出現的人物有什麼事吧。”
“嗯,也就是時間,地方,人物和事件了麼,共念,量,量子,念?”
“理解得很快麼,所有事物都可以總結為人物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做了一件什麼事,而人物看的見的就是量,而流逝後便無法挽回的就是共念,而這件事結束就是念。說個例子吧,有個人看到一個問題,但他開始沒想好怎麼說,等過了段時間才叫另一人,那另一人看到附近的人問哪裡,那附近人實際不清楚,但看到個人說話的時間,實際是幾步路的距離,也就自以為是前方,就為另一人指了個人說話的位置,待那另一人過去沒發現,找個人再問的時候才知道是後方的袋子,邊解決邊說附近人怎麼不看清楚再回答,那附近人也沒有再回應,或許是沒想好怎麼說,又或許不想多事,而為何會這麼說是附近還有一個看到那場景,有看到那附近人慾言又止的樣子,而自己想到事情已經解決了,再說感覺有點挑事,也沒有去多說什麼客觀評價了幫附近人解釋,畢竟結果還是好的,事情再大也就是多搞幾分鐘衛生的事。但到了現在我們來分析思量場內的變化,開始是很平淡地,也就是粒子場由於糾結坍塌的無序,產生了空間的堆積擴大,原本流到盒子內的物體,有了因累積的變化有了流出的可能,這已經是過去人們看見過的,那個狀態出現過的情況,從而累積的知識儲備。所以,有個人知道了,但走到了前方才說出問題,導致不明真相的因為普遍性的觀念覺得是說出問題時的位置,順便尋找問題時問了路上的附近人,在溝通中因為附近人自我感覺和普遍性觀念的總結,也覺得是前方,於是那負責解決問題的人去了前方,沒有問題,但是基於對個人的信任,把自己負責的地方檢查了一遍,在後方發現並解決了問題,但附近人位置不是很遠,於是兩人交流中帶了情緒,那第四人沉默地看到了全域性的發展。明面上發生的如果在聲音場發生,有的念頭化作了語言量,最終透過結構化作了話語量子,那些沒說的就不存在了麼,就沒發生了麼,至少第四人自己意識到了,沒說不代表沒有念頭,那這些念頭又是透過什麼場在起落呢?於是歸為了共念場,而說出來的話能夠理解,是基於對文字的認知總結得到的共識,但他並不是連續出現,甚至不是一念就被知道,而是在有了共同的文化理解的來源下,透過被其他類似器官和系統作支撐才能表達,而形成的事物以此變成既定事實。這樣的事物存在還不如光子穩定,但說了就存在於過去了,對後續只是影響大小的問題,或者說不會跳出共念場的程度時,改變的只是其他場一時的變化,待到共念場平淡,他們或許就忘了,也就歸於平靜,可惜第四人沒忘,甚至開始胡思亂想了。”
“他聯絡到了希格斯場,思想,場和不受場影響的光子,加上看到的事件,得到了歸納總結麼?”
“沒哦,那個朋友在這件事發生之前就想了那場與思想和光子的事,只是這件事讓他在這莫名新起的角度來源下,多一個看待事物的突入口,給了他更多的想法和感悟。也是他一直在想的來源和前提是基於物和人而出現的,但更本質是物和人在意識上的無與有而對固定來源和前提為順序後,猜想來源與前提在物與人中出現先後的思考,想到在物這種自然角度自我創造時,或許是先出現來源作為一,再有前提允許下,出現新物;而人這種意識卻可以存在一個前提作為來源,在由事物的自然發展來源可能性作為前提,最終本身並不存在的前提成為一這的來源,而事態發展來源成為了二這的前提,這樣來源後還是得有自然前提允許,或者說是已經出現過的狀態作為三這的支撐,而這所謂也是萬物的基點。嗯,說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