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當這些東西是普通的刑具,因而也只是認為江寒青將要對她們採用什麼刑罰,卻不知道江寒青其實是在打她們那美麗肉體的主意。
“青兒,二孃對你一向愛護!你到底是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和你大嫂到底有什麼事情得罪你了?要讓你用這些刑具來對付我們?”
鄭雲娥看到白瑩珏站在剛才進來的那道門口,知道今天是沒有辦法逃出去了。只好和江寒青講道理,希望這樣能夠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或許還能夠說服江寒青放自己婆媳二人出去。
江寒青心道:“好啊!居然想跟我來講道理!這樣也好!讓我將你老公幹的壞事告訴你知道,看你還有什麼話說!到時候不怕你不跪在我面前求饒!”
算計已定,江寒青便冷笑著對叔母道:“我早就告訴過你們,二叔他老人家死得可不是太光彩!你們卻還不信!現在既然你們已經來到這裡了!我就將事情的真相都告訴你們吧!”
當下江寒青便將江浩天屢次三番想要加害於他的事情告訴了鄭雲娥婆媳知曉,當然在敘說的時候他已經將有關聖門的事情進行了處理,沒有讓鄭雲娥她們知道聖門顯、隱二宗的秘密。
聽完江寒青的講述,鄭雲娥大聲尖叫道:“我不信!我不信!你二叔是忠於家族的!怎麼會勾結外人對付大哥和你呢?你胡說!你誣衊!”
江寒青沒有理會狀若瘋狂的叔母,轉頭對張碧華道:“碧華嫂子,你是否相信我說的話?”
張碧華神態堅定地搖了搖頭道:“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我的公公和丈夫都是清白的!是你想要陷害他們!”
江寒青冷笑道:“你的丈夫我可沒有說他不是清白的哦!不過你那該死的公公倒真的是一個應該千刀萬剮的賊人!哼!你說我想要陷害他們?他們都已經死了,我還陷害他們幹什麼?”
鄭雲娥聽他這麼一說,再也忍不住了。她發瘋一般地向江寒青撲過來,揮動粉拳向他猛打,嘴裡不依不饒道:“你個畜生!你這麼誣陷你剛去世的二叔,我也不想活了!跟你拼了!”
江寒青一把捏住鄭雲娥的粉臂,任由她怎麼掙扎都無法將手臂掙脫,冷酷地用力一甩,便將她嬌弱的身子甩倒了地上,疼得她慘叫一聲。
張碧華急忙跑過去抱住婆婆,哭泣道:“青弟,就算公公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他如今已經死了,你又何必拿媽媽來出氣呢?你這些刑具就算是用在犯人身上也屬太過狠毒,怎麼能夠用在我們身上呢?再怎麼說媽媽也是你的親叔母啊!”
鄭雲娥哀嚎一聲,猛地抱住兒媳婦哭喊道:“碧華,好媳婦!我的好女兒!是媽媽害了你啊!”
兩個美麗的女人坐在地上相擁而泣的場面,讓旁邊的三個殘忍的男女看著更加興奮。這樣兩隻美麗的獵物,一個是婆婆的身份,一個卻恰好是另一個人的兒媳婦,光是身份便已經足夠讓有意的男女們興奮半天,何況兩人的相貌神態、衣著裝束也恰好可以相輔相成。
做婆婆的鄭雲娥年紀約近四十,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讓人看著就想舔上個一兩口;而做兒媳婦的張碧華則是二十幾歲的年齡,青春嬌豔,風華正茂,宛如一朵剛剛盛開的牡丹,使觀者無不讚嘆欣羨,欲一親芳澤而不得。
鄭雲娥年紀雖稍大一點,今天卻穿的是一身豔麗的宮裝,看上去成熟美豔,更顯其身份的高貴,在性虐的男女眼裡,正是淩辱的絕佳物件。而年輕的張碧華,此時穿的卻是一身素服,清麗脫俗,淡雅中自有一種卓爾不群之質,落到淫亂的傢伙手中,也不啻是一個上佳的玩具。
而兩個女人相擁而泣的時候,兩張美麗的臉蛋兒緊緊貼在一起,母女般年齡差距的面孔以如此近的距離同時出現在旁人的眼前,剛好可以讓旁人對二人的年齡、氣質、長相進行一番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