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丈夫在場,連喘口粗氣都不能,更別說呻吟浪叫,脫衣上床。只能是漲紅著臉,低低喘氣,苦苦忍耐著兒子對自己肉體的撫弄所帶來的興奮感覺。一邊扭動軀體迎合兒子的玩弄,一邊卻還要時刻提防丈夫突然轉身。
一陣熱血衝上江寒青的腦袋,想著母親在那種情況下必定呈現出來的進退兩難的痛苦反應,英俊的年輕人臉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殘忍的獰笑。
“我還要在她內褲裡的那兩根鐵棒上塗上淫藥,這樣她一旦穿上去之後下身就會癢得難受。我倒要看看這隻平日裡在別人面前高不可攀的帝國飛鳳到時候會怎樣忍住那蝕心的騷癢。最好是她忍不住當場出醜!”
從心裡已經完全把母親作為自己發洩性慾的玩具,江寒青根本不在乎母親在人前丟臉的事情。越是讓那個勾引兒子的淫蕩女人出醜,就越能滿足他殘忍的慾望。
“選一個時機讓她穿著暴露的皮衣,用繩子牽著她去煙花之地走一圈。嘿嘿!雖然絕不能讓其他男人插進母親的肉體,但是可以讓他們欣賞她的肉體。如果高興,還可以特許他們摸一摸那個賤人的Ru房和屁股。嘿嘿!母親一定也會為此而更加興奮吧!只有這樣羞辱她,才能夠完全消滅掉她的自尊心,讓她徹底拋棄掉‘無敵飛鳳’的身份,成為任我驅使的性奴母狗。這樣我才能夠將她牢牢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盡情享受,絲毫不會再有什麼顧忌!”
往常江寒青之所以殘忍地凌辱母親,完全是因為他的性虐待嗜好決定了他表達愛意的方式就是殘忍的虐待。可是此時在江寒青的心中除了往昔對母親那深深的熱愛以外,卻更多的是一種憤怒和厭惡的情緒在裡面。
一直以來江寒青都認為自己已經完全控制住了母親,不光是她那淫蕩的肉體,更包括她那高貴的心靈。
可是在與聖母宮主性茭時的那番對話之後,江寒青卻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聖母宮主的談話讓江寒青開始覺得自己恐怕在一定程度上是被心愛的母親給欺騙了。他意識到自己很可能並沒有真正地完全控制住母親,尤其是她那高傲獨尊的心理。
毋庸置疑,陰玉鳳一直是深愛著自己的兒子江寒青,就像江寒青也深愛著自己的母親一樣。這種母子之間的不倫愛情直接影響著江寒青與陰玉鳳之間的Xing愛關係。
對於性虐狂的江寒青來說,對母親肉體的殘忍凌辱,恰恰是他最足以表達自己對母親那如海深情的絕佳方式。而他也希望母親能夠用他所鍾愛的方式向他這個名為兒子、實則夫君的男人投降,也就是說他希望心愛的母親能夠從肉體到心靈全面向自己屈服,這樣才能讓他享受到母親對自己的寵愛,反過來他也會更加地愛自己的母親。而陰玉鳳其實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她一直都主動接受著兒子對自己的種種痛苦調教,目的就是為了讓兒子明白自己是深愛著他的。
江寒青之所以會認為母親已經被自己完全收服,完全是因為在他數年的調教之下,母親陰玉鳳已經能夠接受他幾乎所有的性虐待調教和種種羞辱。身為帝國在西域的最高統治者,威名震天下的飛鳳大帥,陰玉鳳在兒子的面前卻可以拋棄一切尊嚴,她可以當著兒子的面撒尿、拉屎、流經血;也可以在肛門裡面插上一根皮鞭當尾巴,扮成一隻母狗在兒子面前爬來爬去;至於什麼捆綁、倒吊、鞭笞、滴蠟、鐵夾子拉扯蔭唇、鋼針穿|乳頭等等常用的折磨手段更是不在話下。只要揹著人上了床,她就完全可以變成一頭髮情的母狗,讓兒子任意玩弄。到後來她甚至熬不過兒子的要求,將自己的義女希絲麗也貢獻出來,讓義女也成為了兒子的性慾用品,來一個母子叄人同淫。說她已經成為了兒子的性奴隸、性玩具,也確實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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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這些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