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家人數量儘量減少,而可戰鬥人員的數量則將大為提高。〃江浩羽繼續策劃著應變的方案。
江寒青點了點頭道:〃對!父親的方法很好,我明天就立刻去落實!另外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可以派人去南方聯絡一下妃青思,說不定她的人馬到時候還可以派上用場!〃�江浩羽對於兒子的提議表示贊同,當即告訴他明天就會派人去聯絡妃青思。
�〃青兒,明天你就銷假上朝吧!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可不能貪圖安逸,掉以輕心!我看你今天也旅途勞頓,十分睏倦了?今天就早點休息吧!〃�父子倆又稍微聊了幾句,便各自分手而去。
江寒青卻並沒有急著回自己的院子去,他今天晚上要找個女人一起過夜。
他知道今天晚上有兩個女人肯定十分想念他,一個自然是那剛剛被家人帶去客人房的白瑩珏,她需要度過近兩個月來第一個沒有江寒青在身邊的夜晚;而另一個則是那獨居在偏僻小院落中的五娘——李華馨。
江寒青剛才回到江家大院時,那些一家人到處報信通知他的回來。那股子熱鬧勁相信全院沒有一個角落能夠落掉。
此時李華馨無疑已經知道了他的迴歸,那麼在這個時候那位孤寂的五娘在想什麼呢?�〃她一定是在期盼我過去安慰她吧?〃�江寒青情不自禁地走上了通向李華馨所住小院的道路。
正是寒冬季節,在江寒青秋天離京前,這條小路上還是草木茂盛,而如今卻只剩下了滿園子光禿禿的樹幹。當江寒青走進位於江家大院北部的那個屬於李華馨的偏僻小院時,他可以看到李華馨的閨房中閃動著昏暗的燭光。
一個孤寂的女人身影被燭光投射在窗紙上,一眼看去是那麼的孤單、淒涼。
那樣子就像一個在深夜裡思念遠行丈夫的孤獨女人。
江寒青走到窗前,在窗極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窗紙上的女人影子輕輕晃動了兩下,似乎是裡面那個女人的身子顫抖了兩下,但是卻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江寒音又輕輕敲了敲窗臺。李華馨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誰?外面是淮?〃�江寒青輕輕應了一聲道:〃我!〃�李華馨〃啊〃的叫了一聲,語無倫次道:〃你……你……你是……真的是你?
〃�語聲中充滿了緊張和驚喜的情緒,江寒青似乎已經看到了李華馨那俏麗的臉蛋兒上浮現出來的驚喜表情,心裡一陣痛愛的感覺湧起。
再沒有任何遲疑,江寒青輕輕推開那扇並沒有上鎖的房門,緩緩走進了房內。
�一個娉婷的女人正坐在桌前,手上拿著正在繡的花鞋,一臉驚喜之色地看著推門而進的江寒青。那不正是江寒青的五娘——李華馨!�看著站在那裡的江寒青,李華馨紅潤的嘴唇輕輕抖動著,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來。手上的繡花鞋已經掉到了地上,她卻渾然不覺。她的頭不停地搖晃,似乎不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是真實的;身子也在微微顫抖,顯示出她內心的激動。
顯然江寒青的到來給李華馨造成的震動是如此之大,幾乎超過了她的精神能夠承受的極限。
當李華馨聽到江寒青回來的訊息之時,她幾乎忍不住要衝向前院去看一看江寒青,看一看這個近三個月來讓她日思夜想的心愛男人。可是腳剛剛邁出,她的理智就提醒她不能這樣做!她是江寒青的五娘,又是一個失寵的女人,怎麼能夠這樣去見他?那不是害了他嗎?�壓制住自己渴望見到江寒青的衝動,李華馨坐回座位茫然地拿起沒有繡完的鞋子,試圖透過工作來排除心中對江寒青的思念。
可是坐在那裡,李華馨就像掉了魂似的,各種各樣的念頭在縈繞在她的心頭,讓她什麼動作都作不出來,手裡拿著的繡花針幾乎就沒有動過。
〃青兒回來了?我一定要去看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