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那身性虐待的皮衣蹲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雙手毫無顧忌地在她的Ru房上揉捏,嘴裡痛罵著:“賤人!爽啊!啊!平時都不看老子一眼,穿著一身下賤的衣服在老子面前晃來晃去。操!老子今天要插死你!”隨著這樣的辱罵,狠狠的耳光扇在白瑩珏的臉上。
腦海中浮現出這樣的場面,林奉先不知不覺中掏出了Rou棒狠命地套弄著,一邊手Yin一邊繼續想像著白瑩珏陰滬和肛門的樣子。
“賤人!乾死你!叫啊!叫大聲一點!”
閉上眼林奉先幻想箸白瑩珏全身赤裸被自己壓在身下婉轉求歡的樣子,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巨大快感,使得他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是在白瑩珏的陰滬中抽插著一樣。
當Jing液噴射而出的時候,林奉先的身子劇烈抖動了兩下,他喘著氣仰躺到了石頭上閉目回味那手Yin的快感。
此時的他當然不會知道,在不遠處李飛鸞所睡的那個帳篷里正有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躺在那裡休息了半天,林奉先從She精後的疲憊中恢復過來,看了看已經完全亮開的天色,他急忙按理好身上凌亂、的衣服,鑽進帳篷叫醒江武雄和陳彬起來幹活。
吃過早飯,一行人又開始了新…天的艱苦路程。
江寒青催馬走在隊伍的前面,心理思索著這次回去沿路應該完成的事情。
他念念不忘地想著要去拜會一下那個能夠訓練出一支優秀的義勇軍的人——那個可能叫做伍思飛的傢伙。他還要去看一看那個範虎的傷是否已經養好,當然也少不了要去見一見孫翔鶴。對於他來說,這種能夠出京招納人才的機會可不多,所以他要充分利用每一個機會盡量找到一些對於自己將來的事業能有所幫助的人。
算了算時間和路程,江寒青在心裡嘀咕道:“算來這幾天也應該到上次遭受義勇軍襲擊的地方了。還要隨時留意一下,想辦法找到伍思飛才是正經啊!”
在扛寒青的後面是陳彬、蔣龍翔和李可彪。他們緊緊跟在他的身後,警惕地注視著四方,隨時準備應付突來的聾擊。
白瑩珏的坐騎則跟在這三個人的後面。她的身上仍然穿著江寒青要她穿的那件皮衣,只是在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披風。
昨夜江寒青將淫門的秘密傾盆告訴了她,使得她心裡十分感激|情郎對自己的信任。此刻看著江寒青的背影,她在心理想:“看來淫門並不是世人說的那樣萬惡不赦啊!青兒不就是這麼好的一個人嗎?”
在她的側面是並騎而行的林奉先。當白瑩珏的坐騎向前賓士的時候,颳起的大風不時將她的披風吹得飄起來。而這時林奉先的眼光總是有意無意地瞟向白瑩珏那緊繃的皮衣下聳立的Ru房,還有那緊身皮褲所包裡著修長豐滿的大腿。
白瑩珏也感受到了林奉先偷窺的眼光,不過她的心裡沒有任何的不快,實際上自從她穿上這身衣服之後,幾乎每天都能夠感受到江寒青那幾個手下投射過來的暖昧目光。對於這種猥褻的目光,她最初當然也是感到十分的憤怒和羞恥,可是日子一天一天過去,隨著江寒青的調教一步步逐漸撕毀她作為女人的自尊,她好似也習慣了這種羞恥的感覺。,而且隨著她知道江寒青和他自己的母親也有苟且之事,已經被江寒青調教成為性奴隸的她,對於男女之間性事的觀點也逐漸開始變得隨便起來。她的心裡偶爾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來:“其實一個女人和多少男人搞都無所謂啊!陰玉風居然和丈夫還有兒子都來,那還有什麼大不了的。”雖然這樣的想法也是稍縱即逝,但是畢竟冰山的…角已經開始崩潰了。在不知不覺中她甚至開始盼望旁人將那種色咪咪的眼光投向自己。
她似笑非笑地將目光轉向林奉先時,林奉先正盯著她的Ru房看得是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樣。突然間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