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懷裡,一點動靜都沒有,彷佛說的事情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江寒青聽婉娘說完之後微微一笑道:“我們這一路回去肯定要日夜兼程,而且現在雖說決戰已經於昨天結束,但是戰爭應該還是仍在零星進行中。這個小姑娘這個時候跟著我們返回帝國,可能不是很方便,也不是很安全吧?”
婉娘打量了一下江寒青的神色,見他雖然嘴裡表示不願,臉上倒也沒有什麼不豫之色,便放心笑道:“奴家也知道少主行程緊湊,但是奴家實在是沒有其他的辦法啊!倘若有一點其他的辦法,奴家都萬萬不敢勞動少主您的大駕啊!少主如果是擔心飛鸞會礙手礙腳給您添什麼麻煩的話,那倒大可不必!這丫頭從小習武,防身綽綽有餘,至於騎馬遠途更是不在話下。如果不是因為戰爭還在繼續,路途實在險惡,我大可讓她一個人回家而毫不擔心了!”
江寒青心想:“好傢伙,這樣迫切地要將這個丫頭塞到我身邊,看來是又有什麼陰謀了!莫非這李飛鸞也是顯宗的不成?哼!我待會兒就先答應她,卻看這個什麼李飛鸞在路上會要出什麼花樣來!不過現在我還是先裝一裝樣子,不要太輕易答應她,讓她生出疑心。”
這樣想著江寒青便立刻裝出一副為難之色,低頭坐在那裡沉吟不語,良久未發一言。
婉娘見狀嗔道:“少主如此英雄人物,帶一個小姑娘不過舉手之勞,有什麼值得如此顧忌的嘛!難道是怕這個女孩跟在您身邊害了您不成?這麼小的一個女孩,恐怕沒有必要這麼擔心吧?!唉!如果少主您實在不願意也就算了,我們婦道人家難道還勉強少主您做什麼事情嗎?算了!算了!我們都是蛇蠍之物,不敢高攀少主!我們自己另想辦法算了!”
江寒青聞言之下,作出一臉憤然之色道:“我不過是怕帶著這個女孩耽誤行程罷了,哪裡會有其他的意思!好了!我答應你了!我帶她走!”。當下也就不再推辭,答應了婉孃的要求,喜得她在那裡直是千恩萬謝,又叫李飛鸞給扛寒青施禮道謝。那個女孩仍然是一副羞答答的樣子,在。婉孃的連聲催促下,方才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扭扭捏捏地給江寒青匆匆行了一個禮,用眾人都幾乎沒有聽清的聲凋道了一聲謝,便又躲到了一邊去。
江寒青想了想,問婉娘道:“你是怎麼來到邱特國的?有多久時間了?”
婉娘盈盈笑著道:“奴家是五年前來到邱特國的。當時正是邱特國寇邊帝國的時候,一隊邱特騎兵襲擊奴家所在的小鎮,將奴家抓了過來!所幸的是奴家後來被皇叔看中,才沒有被那些邱特士兵糟蹋!”
任秋香插話道:“我好像聽人家說過婉娘你是身懷高明武功的啊!怎麼會被邱特士兵抓獲?”
婉娘也不否認,點了點頭緩緩逍:“是啊!我是有武功,可是一個人的武功在訓練有素的大隊士兵面前又算得什麼呢?這一點少主您應該最清楚了!”。江寒青知道她說的這一點倒是實話。任你武功再高的人,在裝備精良的大軍面前不過如螻蟻一般不堪一擊,聽到這裡便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說法。
又閒聊了一會兒,扛寒青見無法從婉娘身上探聽到任何訊息,而自己已經達到了此行的目的,認識了這個叫婉孃的女人,當下也就不再浪費時間,告訴婉娘自己還要回帳篷收拾東西便告辭了,臨走前他叫李飛鸞也趕快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心裡暗想:“等到了路上,我且看一看這個丫頭會搞什麼名堂!到時候想辦法從她的身上套出一點情報來!”
走出帳門,白瑩珏便問他道:“你幹嘛答應將那個女孩帶在身邊?我看她那害羞的模樣倒有九分像是裝出來的!”
江寒青道:“我知道她是裝的!但是沒有辦法啊,我們急著趕路,那個婉娘又守口如瓶什麼都套不出來,我們要想搞到一點有用的東西,就只能寄希望於在路上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