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體的秘處,接觸到了她那嬌嫩而敏感的淫肉。
在即將被侄兒的Rou棒侵犯下體的那一瞬間,鄭雲娥淒厲地嚎叫了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輕飄飄的,軟綿綿的,似乎她的靈魂都已經騰空而去,而支援她身子站立的力道在那一刻也好像完全消失了一樣。如果不是背後綁著的張碧華的身體在支撐著,鄭雲娥絕對會當場癱倒下去。
並沒有急於將Rou棒插入鄭雲娥的下體,江寒青只是將Rou棒頂在鄭雲娥的蔭唇上用力摩擦。對於他來說,姦淫一個女人的結果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將Rou棒插入女人的蔭道也不會讓他感到有多大的興趣,事實上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是女人被姦淫淩辱時那種悲哀又絕望、無助又茫然、痛苦卻似乎又有點興奮的表情。而眼前鄭雲娥的反應,就正足以讓他體會到這種難得的快感。
被侄兒的Rou棒貼在自己的下體摩擦,鄭雲娥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罪惡感,她痛恨自己為什麼要忍受如此屈辱的命運,痛恨自己在經受這樣痛苦的淩辱後還居然能夠興奮起來的淫賤肉體。雖然事實上她忍受這一切都是為了她那可愛的兒媳婦,雖然一個正常女性的陰滬在受到各種刺激的情況下都有可能流出興奮的Yin水,但是此刻的她簡直恨透了自己,她覺得自己完全就像侄兒辱罵的那樣,真的是一個下賤的淫蕩的騷女人!
就在鄭雲娥心裡辱罵自己是騷女人的時候,江寒青也開始了最關鍵的動作。他再也無法忍受那刺激得他腦門都發暈了的興奮感覺了!他要進入面前這個成熟女人的肉體!他要玩弄這個被他的親叔叔插過的肉洞!從今天開始,這個肉洞將只屬於他!現在該是他宣示對這個陰洞的所有權的時候了!
將下體死命地往前一頂,江寒青沒費吹灰之力便將胯下那根青筋突出的Rou棒狠狠插進了鄭雲娥的肉|穴中。從這一刻起,他真正的成為了這個已經溼得一塌糊塗的騷|穴的主人了!
似乎是表示自己對新主人的歡迎一般,雖然鄭雲娥極力地試圖控制住自己下體的慾望。可是她那不爭氣的下體卻違背了她的意願。那根比她剛死去的丈夫粗大得多的Rou棒插進蔭道之後所帶來的快感,刺激得她的蔭道一陣酥麻,而這陣快感如閃電一般飛速地傳到了她那火熱的子宮中。幾乎還沒有等她的腦子反應過來,她的子宮在一陣劇烈的收縮之後,噴出了濃濁的白色液體,本已Yin水長流的蔭道這時便似山洪爆發,一發而不可收拾!
“二孃,我早就說你是一個下賤的女人!你自己說是不是!剛剛被親侄兒的Rou棒插進去,你就達到了高潮!哈哈!真是一個騷貨啊!”
達到高潮之後的鄭雲娥目光散亂、神智不清,可是侄兒的話卻還是如暮鼓晨鐘一般重重地擊打在她心頭。那種自尊被摧毀的痛苦,像一股膨脹的氣體堵在她的胸口。她想哭卻哭不出來,想要哀叫卻也發不出聲,想要去死卻又放心不下可憐的碧華媳婦。她只能是張大著嘴,呼呼地喘著氣,喉嚨裡發出含糊的荷荷的聲音。她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開始迎合起江寒青的插弄來,可是她卻茫然不知。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麼。她已經失了魂、丟了魄,此時的她只不過是一個被強烈的恥辱和痛苦挖空了精神的木偶,是一個被侄兒任意玩弄的玩具罷了!
江寒青一邊得意地在叔母的陰洞中縱橫馳騁,一邊還不忘繼續說著羞辱叔母的話。
“二孃,你的騷Bi的肉可是有點鬆了啊!是不是二叔幾十年來天天都在插你啊?他都沒有幹煩你這個肉洞嗎?你侄兒的Rou棒怎麼樣?是不是比二叔的強多了?雖然你這騷Bi的肉是稍微有點鬆了,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了!我看你那屁眼兒倒好像沒有被二叔插過吧?嘿嘿!這個Chu女的肛門應該還很緊的!我喜歡!改天好好地給你灌灌腸,等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