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是吊眼角、塌鼻樑、鼻孔朝天,臉上還長滿了斑斑點點的東西。不過有一個地方兩個人長得還是有所不同,那就是嘴巴。兩個人裡面一個人長成了“天包地”的形狀,另一個卻剛好相反,是一個天生的“地包天”。
江寒青看了這兩個醜男孩兩眼,心裡頓時感到一陣噁心,連忙將目光轉到別處去了。
“天啊!這老妖婆是發神經了。人家都是養小白臉兒。她倒好!居然養起這麼兩個小丑鬼來了!”
在大床靠牆的角落裡,江寒青看到還蜷縮著一個人影。那人低垂著頭,在昏暗的燭光下看不清楚其長相,不過從身材的曲線上還是可以肯定那人是一個女人。
看著眼前的景象江寒青終於明白自己會在大堂裡面等那麼久。原來他來到這裡的時候,聖母宮主正在這屋子裡玩著自己的性遊戲。穿好衣服,再補補妝,自然需要花一些時間的。
兩個醜男孩這時也看到了被江寒青摟在懷裡的聖母宮主,立刻高叫起來:“賤人你怎麼出去了這麼半天。還帶了一個男的回來。快給老子滾過來!”
江寒青聽了兩個男孩的話翻了翻白眼,心道:“看來大宮主的受虐慾望是越來越強了!找來這麼兩個醜男估計也是為了從中享受到更強的羞辱感覺。哼!且看她有什麼反應再說!”
進到這個房間裡的聖母宮主似乎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聽到兩個男孩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吃吃嬌笑著靠到江寒青胸口膩聲道:“你們兩個小壞蛋急什麼急?這位大哥可是奴家的夫君大人。你們這麼不給他面子,他會生氣的!”
說著她伸手摟住江寒青的頸項,親暱地用舌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兩下。
在她故意這樣動作挑逗兩個男孩的時候,江寒青卻回想起了自己多年前和這位聖母宮主Zuo愛的情景。
歷代的聖母宮主在床榻之上都是絕對的受虐狂。其實不僅僅是聖母宮主本人,就連每一個聖母宮成員都是極為變態的超級受虐狂。這固然是因為聖門淫虐親母的規矩必然造成這些母親們喜好被虐,但背後也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
聖門顯宗聖母宮的成員,每一個人都是歷代宗主的親生母親,卻也每一個都是自己親生兒子淫虐的犧牲品。像她們這樣一個個從高貴的母親演變成為兒子的性奴的過程,對於女人來說無疑是對於自己人格和自尊的徹底踐踏。
但是當她們的兒子去世之後,這些可憐的女人卻又因為心愛兒子的死亡而享受到了格外的尊榮。她們被顯宗的成員抬到了極為崇高的位置,成為了顯宗聖母宮的一員,享受著全宗子弟的頂禮膜拜。本應是無比悲傷的事情,卻似乎給她們帶來了常人所企盼不及的榮譽。
但是這種悲傷與喜悅、天堂與地獄的瘋狂變化,卻只能讓她們那本已扭曲的人格變得更加不可思議。
在顯宗內聖母宮的成員彷彿是高高在上的神抵,渾身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使得普通幫眾連抬頭仰視的勇氣都沒有。但是背著幫眾,她們在床上又常常是下賤到極點,似乎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哪怕是一絲一毫的自尊之心。只要她們願意,她們可以讓任何人用任何手段對自己進行凌辱,似乎只有這種常人無法忍受的折磨和屈辱,才能夠讓她們得到一點心理的慰藉。
現任的聖母宮主,在這一點上比之於她的前任宮主和同伴們也是絲毫不遜色。
在江寒青小的時候,每次見面他都會好好地玩弄這個高貴的聖母宮主,享受虐待貴婦人的快感。
比之於玩弄其他的女人,江寒青凌辱這個女人所能夠獲得的快感是更多更多。
其他的女人被江寒青調教後就徹底成為了他的性奴,而這位聖母宮主卻絕對不是!
在床上她可以賤得不能再賤,可是一旦出了房間,你就別想再在她面前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