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見左右無人,扯了扯邵墨琛的麵皮。
邵墨琛討饒。
白澤瞪他,“流氓。”
邵墨琛無辜,“我是教別人耍流氓。”
白澤嘴角抽了抽,“罪加一等。”
邵墨琛裝委屈,“導演,我不會拍吻戲,你教我。”
白澤怒,這麼老的梗你也學,三個小時前剛知道這個梗的白澤腹誹。
最後白導殘忍的下了結論,“這部戲沒有吻戲,沒有床|戲。”
邵墨琛突然起身,推著白澤往自己的休息室走,朗聲道:“導演,我這裡不懂,你給我講講戲。”
白澤:“……”
剛進休息室的白澤就被推坐在了沙發上。
邵墨琛單手解開了鎖骨處的扣子,單腿岔跪在白澤腿邊,右手撐在他的耳邊。
“你要幹嘛。”白澤的表情要多驚恐有多驚恐。
邵墨琛笑的邪肆,“幹|你|啊。”
“導演,潛規則我唄,給加場…床|戲?”邵墨琛指尖極盡挑|逗的職能,在白澤身上四處點火。
“嗯~~~”帶著暗啞鼻音的呻|吟聲在白澤的耳邊喘著,邵墨琛嚮導演充分的展示了一個演員過硬的職業素養。
堅韌有力的腰貼近白澤的腹部,似有若無的觸感讓白澤忍不住咬緊唇瓣。
邵墨琛用拇指劃過白澤水色的唇瓣,“舔一舔?”
白澤從喉結裡發出模糊的“嗯”音。
看著邵墨琛放大帥氣的臉,腦子裡閃過最後的一個念頭就是,牛仔褲是不是有點太緊了?
***
白澤面無表情繫上了襯衫的最上面的扣子,邵墨琛懶懶的跟著旁邊,一臉靨足。
眾人好奇的打量了過去,白澤看不什麼,但是邵墨琛脖子隱隱有道紅痕,這是…打架了?
邵墨琛在白澤耳邊低笑道:“導演,給加戲嗎?”
白澤:……演的這麼差,床戲吻戲都不給加。
加個雞腿倒是可以。
吃飽喝足,邵墨琛再次回頭時差點就被閃瞎眼了。
蘇騫和唐禹就像兩個小學生,唐禹是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蘇騫的臉,耳尖紅紅的。而蘇騫倒是很自然,可是不斷扭礦泉水瓶蓋的小動作暴露他的心情。
緊張歸緊張,兩個人的椅子卻是越坐越近,到最後基本上就是貼著坐了。
白澤回頭看了一臉,一臉瞭然,打趣道:“你也有過這麼純情的時候。”
邵墨琛挑眉,有嗎?
白澤也挑眉,沒有嗎?
邵墨琛湊近,“我現在也很純情。”
白澤忍不住揉腰,:“…滾。”
***
唐禹小指頭悄悄的勾了勾蘇騫的手心,看到旁邊的工作人員要看過來時,又掩耳盜鈴的迅速把手縮了回去。
迴圈反覆了好多次。
直到伸過去的手在抽回去的瞬間卻一個溫熱的大手緊緊包住。
蘇騫嘴角帶著笑意,好笑的看著唐禹像受驚了的小動物一樣,瞪圓了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卻又捨不得抽回去。
唐禹壓低了聲音,“還在外面呢。”
蘇騫輕笑,“不怕。”
唐禹用膝蓋碰他,“萬一有狗仔呢。”
蘇騫十指扣緊他的手,“誰來都不怕。”
唐禹低頭,耳尖紅紅的“哦”了一聲。
只覺得片場人太多,好想撲上去怎麼破。
江願站在兩人身後,輕咳了一聲:“記得請我喝媒人酒。”
唐禹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把手抽出來,放在自己的膝頭。
蘇騫挑了挑眉,看著換了身戲服的江願,雖然唐禹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