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眾受洗之後,都會產生某種幻象,以為是聖彼得的恩慈顯靈了。
紅蓮將太子弟弟的血跡清理乾淨,太子感覺疼痛好像減少了,但是還沒有止血。紅蓮拿出拉貝爾給太子的止血藥,還有最後一點,全都抹上了。紅蓮溫柔嬌嫩的小手在太子那裡撫摸著,太子頓時一陣激動。小弟弟跳動了幾下,慢慢的激動起來。紅蓮白了太子一眼:“殿下,你再這樣,我也沒辦法了!”
太子趕緊轉移注意力,左顧右盼,就看到了教堂周圍的牆壁上掛著的歷代教皇的畫像。太子看了一會兒疑惑地問道:“咦?這裡怎麼沒有嬤嬤的畫像?”紅蓮將止血藥抹好了之後,從衣服上撕下來一條絲綢給他包裹好,然後開始清理太子腿上的血跡,她說道:“按照《聖彼得法典》,嬤嬤是聖彼得的女祭司,只能向聖彼得進獻人類的虔誠和信仰,而教皇是聖彼得在人間的代言人,代替聖彼得本人在人間行使力量。所以,說白了,嬤嬤是下人,教皇是大臣,不是一個等級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想做嬤嬤?我讓你當教皇行嗎?”太子終歸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紅蓮咯咯笑了,“殿下,女人是不能當教皇的?教皇是從紅衣大主教中選舉出來的,而且啊,是聖彼得本人親自挑選出來的。”
“真的嗎?聖彼得本人會親自挑選他的代言人,那麼教皇真的可以見到聖彼得?”太子有些驚奇的問道。
紅蓮又笑了,“殿下,聖彼得本人是不會下到人間的,他需要自己的女祭司也就是嬤嬤傳達他的意志!”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說,聖彼得會告訴你想讓誰當教皇,然後你再告訴那些紅衣大主教們,是不是?”太子追問道。
紅蓮點了點頭,“大概是這樣!”
“哦,我明白了!”太子若有所思的點頭,然後說道:“如果女祭司傳錯了聖彼得的資訊呢?有這種可能嗎?”
“就算有,也不會被人發現的,因為能夠站在祭天台聆聽聖彼得的意志的人只有嬤嬤一個!”紅蓮意味深長地笑著說。
太子爺聽到這裡,恍然大悟。紅蓮繼續清理完了太子身上的血跡,此時聖歌也進行了一半了。太子爺將染滿了血跡的褲子扔進聖火,瞬間被燒成了灰燼。兩個人坐在聖壇下面的臺階上,等到太子爺小弟止血了,才開始進行祭祀。
太子爺跪在聖壇下面,女祭司紅蓮站在臺階上,從聖壇裡取出聖水,用兩根手指沾了聖水衝著太子頭上點了兩下,口中念著繁複的禱詞,大意就是祈禱聖彼得保佑紅日帝國之類的話。太子低著頭,看著紅蓮的一雙潔白細嫩的小腳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晃得自己心裡發癢,看著看著就感覺小弟抬頭了。太子閉上眼睛,轉移注意力,心裡跟著紅蓮一塊唸誦禱詞。
當外面的聖歌結束的時候,教堂內的祭祀剛剛進行了一半。有了剛才聖廟祭祀的先例,教皇和嬤嬤沒有做停頓,直接開始了第二遍聖歌的吟唱。教堂裡面紅蓮鬆了一口氣,趕緊進行接下來的儀式。太子爺登上聖壇,掬了一捧聖水,然後將整張臉埋了進去,之後將聖水直接灑到了聖火中。利用聖水洗心革面,將汙穢放入聖火中灼燒。就是這個意思。
完了之後,太子跪在聖火前,一臉恭敬嚴肅的注視著聖壇跳動的火苗,他根本想不到,就在不久前,他的母后凱特皇后曾經在這裡噴入了她的精華之水。聖火往上,還有幾百臺階,最高處矗立著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