鬟,看來,這木才人,還是幸運的。
“木才人意圖謀害皇后,害得本官險些喪命,你認為,本官會傻到,去救一個這樣的人嗎?”
“宮正大人,我原以為,能被諸位王爺認可,又能以一己之力戳破謊言為自己洗清的人,是明辨善惡的,還不是和典正大人一般,是奴婢錯了,奴婢告退。”朱顏惜看著氣沖沖離開的人,“楠嫻,你跟去看看,注意別打草驚蛇了。”
“是~”楠嫻跟上了小柳離開的方向,朱顏惜皺著眉頭,思考著小柳說的話語,“典正?”
“看來,顏惜你還沒有走馬上任,就已經開始有麻煩,找上門了。”宗政無賀撥開門簾,輕輕扇動著扇子,眼裡看好戲的光閃動著。
“宗政大哥,你這心態,還說擔心我?”朱顏惜白了宗政無賀一眼,怎麼看,這宗政無賀,都不似拓跋元穹一樣,小心翼翼的。
“若是連這樣的小事情,顏惜都需要我擔心,只怕,你就應該,早早的離開這皇宮,而查證你母親的死因,只怕你更加無力去查證,幾年前的事情,豈會是那麼的容易?”宗政無賀和煦的笑容,帶著信任,看著朱顏惜。
“不過,這木才人,只怕確實是無妄之災了。”朱顏惜淺笑,這守衛自盡前對於木才人的供詞,自己可不會當真,只是,為什麼不是其他人,偏偏選擇了這樣一個小小才人,倒是令自己費解了。
“天色不早了,顏惜還是早點休息吧。”望了望朱顏惜手臂的傷口,宗政無賀叮囑道。
和苑的夜裡,朱顏惜沉沉睡下,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接踵而來,即便是鐵打的身體,也是吃不消的,朱顏惜全然不知,自己在某人的注目下,睡得死沉。
“穹王爺還真是好興致。”壓低的聲音,宗政無賀溫潤的聲音,在身後傳來,誰都不願意吵醒睡得香甜的朱顏惜,拓跋元穹眯起眼睛,走出了內室。
夜色之下,一黑一白的兩道身影,在月光下拉的長長的,拓跋元穹冷冷地“無賀太子還真是悠閒,本王還不知道,太子有窺視他人的癖好。”
對於自己被逮的正著的事情,拓跋元穹似乎不覺得有什麼,倒是對於宗政無賀悄無聲息進入朱顏惜的寢室有著極大的不痛快,也暗暗氣惱,朱顏惜竟然如此地信任宗政無賀,毫無防備地安然入睡,連窗戶,都如此敞開著。
“本太子也詫異,將戰神穹王爺,也與無賀一樣,志同道合。”宗政無賀無害的笑容上,流露出對於志同道合的喜悅。
“都說著瀧梅國太子文弱,就本王所看,太子的武功高深莫測,實在是世人以訛傳訛了。”拓跋元穹盯著宗政無賀,這滿室的守衛,武功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自己悄然進來,這宗政無賀,竟然也能近得了自己一丈之內,可見,這功夫,竟與自己在伯仲之間,如此的韜光養晦,只怕,也不是省油的燈。
宗政無賀自然明白,自己的出現,自然躲不過被拓跋元穹的懷疑。
“本太子若不能與穹王爺旗鼓相當,怎麼能抱得美人歸呢。”宗政無賀提及朱顏惜,眼裡的柔情,不加以掩飾,情真意切,拓跋元穹內心微微吃味地,“本王不管太子,要如何,但是,顏兒的安全,本王不予許任何人,去挑釁!”
一改人前的溫文儒雅,宗政無賀嚴肅地,望著拓跋元穹,嘴角上揚,“穹王爺,本太子,也不怕告訴你,本太子不允許,任何人,令顏惜傷心,即便是你,若有那麼一天,顏惜要走,本太子就是傾盡天下,也會帶她走。”
互不相讓的兩道視線,在空氣中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