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下去。
朱顏惜的小動作,拓跋元穹自然不會放過,對於自小教育,朱顏惜從來不做浪費的事情,尤其是這食物已然入碗,無論是出於禮儀,還是禮貌,朱顏惜都只能裝作無事人一般地接受著。
“王爺,濤世子一事,本就與顏惜有關,顏惜說過了,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其他人插手干涉。”朱顏惜臉上仍舊是那樣的無波無瀾,然而,眼裡的不容置喙,卻是無比的堅定。
低笑著,拓跋元穹這才望著朱顏惜“顏兒說的不錯,不過,這顏兒有一點,想錯了。”
朱顏惜疑惑地看著拓跋元穹,“本王的王妃被欺凌,本王若是不小懲大誡,顏面何存?”
微微嘆氣,朱顏惜不再多說什麼,既然只是因為穹王府的臉面丟不得,那麼自己也不需要覺得欠著拓跋元穹人情,只是,朱顏惜思及女子和自己相似的容顏,再次嘆氣,不曾想到,自己的容顏,竟然也有著這樣作用。
當拓跋元穹再次朝著朱顏惜的碗裡不停夾菜後,朱顏惜終於無奈地“王爺,這些,顏惜可以自己來。”
“顏兒不用不好意思的,本王早晚需要適應的,無妨。”
“王爺,是我不適應。”朱顏惜鐵青著臉,對於拓跋元穹這一席話,很是頭痛。
好笑地看著朱顏惜終於說出了屬於自己本性的話,拓跋元穹倒是不生氣地“那顏兒可要多加適應了,父皇可是說了,十日後的宮宴,要本王帶顏兒一同參加。”
“什麼!”朱顏惜驚呼,氣鼓鼓地臉,帶著紅潤,拓跋元穹自然不會認為那是朱顏惜的嬌羞,隱去了眼裡的笑意,拓跋元穹淡淡地“這是父皇的決定,本王也無能為力,如今,就是本王要反悔,只怕也由不得了。”
當朱顏惜回到將軍府後,便一臉苦悶地呆在了惜園,如今的發展形勢,似乎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制範圍了。
夜深人靜的時候,朱顏惜一襲夜行衣,在小南的陪同下,來到了司空博重新購置的新府邸。
“顏惜,你怎麼來了?”司空博詫異地看著朱顏惜的突然到來,對於他而言,朱顏惜會突然出現,無不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司空大哥,塵閣已經重新休整,可是,我仍舊有些許的後怕,一直以為塵閣的存在是安全的,如今,穹王府如此神不知鬼不覺地,這一直是令我想不通的。”
“我和情兒在懷疑,有叛徒,只是,仍舊查不出來。”司空博點了點頭,對於塵閣的隱蔽性,二人和小西小南商談了許久,也沒能找出被發現的原因,對於這樣的被動局勢,只能有一個解釋,那便是有叛徒在其中。
沉默了許久,朱顏惜這才做出了決定,“如今情況不明朗,對於接下拓跋元穹和拓跋巍君身份一事,只怕要從長計議了,一月之期很快就要到了,司空大哥,你有何想法?”
朱顏惜的話,司空博自然也是考慮了許久,自從得知塵閣被暴露在穹王府的視線之下,自己就開始尋思之前接下的任務。
“顏惜,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我打算的是,推掉這個任務。”
“不!”朱顏惜否認道,“如今我與穹王府,只怕已經是錯綜複雜,剪不斷了,今日拓跋元穹也說道,這十日之後,皇宮的宮宴,我也要參加,我在想,或許,如今倒是最好的機會。”
“顏惜,我倒是一直沒有問你,你和穹王府,到底是怎麼回事?”司空博嚴肅地看向朱顏惜。
看著司空博的表情,朱顏惜淺淺一笑“司空大哥,只能說,誤打誤撞地,和拓跋元穹達成了協議,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