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戲謔,“看來,昨夜萍孺子可是一夜不得安生啊。”
此刻,宗政無賀轉身坐在了朱顏惜的身側,聞言一怔。
這一怔,可是令在場的人,有些詫異,更有著竊喜,看起來,太子殿下對於夕顏小姐,或多或少是在意的。
“這萍兒可不敢居功,昨夜夕顏小姐不是遣了青青伺候嗎,我只是一大早給太子殿下送湯藥了而已。”
“哦?”朱顏惜望著太子,再看了看青青,“太子殿下,即便是青青做得好,也不能逾矩穿戴這些貴人才能的服飾啊,太子殿下如此做,不妥。”
朱顏惜此話,可謂是大快人心,此刻,看戲的人,可不少。
“這…”宗政無賀遲疑了許久,只能看了看萍兒。
“那個,夕顏小姐,昨夜,太子殿下喝多了,青青她,被太子殿下寵幸了。”萍孺子遲疑道。
“所以呢?”霎時間變冷的聲音,在大廳內響起,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此刻的羅舞,假意的,“小姐,你臉色怎麼又不好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萍孺子等人都暗暗讚歎,這夕顏有如此的婢女,確實省心了不少,就如同此時此刻,非常明白如何做,能為自己的主子,帶來想要的結果。
“沒事~”朱顏惜搖了搖頭,這才繼續問道,“既然已經如此,不知道,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什麼?”
有此一個小插曲,太子殿下自然的,也必須在意起夕顏的胎,此時此刻,所有孺子都已經是猜到了太子殿下的舉措了。
“不過是一個酒後失態,青青是你的婢女,如何做,夕顏比本宮更加明白,何況,這後院是是非非,本宮早就說了,太子府的事情,都是夕顏你說了算,如今你有孕在身,萍兒會輔助你,這事情,本宮倒也放心。”宗政無賀的話語,令在場的人,都勾起的唇角。
只是除了如同在天堂被打落了地獄一般的青青,呆滯在了原地。
“太子殿下!”柔軟的聲音,帶著些許悽苦。
可是,羅舞等人卻由不得她繼續地,“呀,想必青青也累了,小姐,我帶她去休息下吧,楠嫻,你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吧。”
就這樣,架著不情願卻又不敢有反抗的青青,退了下去。
朱顏惜只是點了點頭,不多說話。
而後,宗政無賀寒暄了幾句,也就離開了隨園入宮去。
留下這一屋子的女人,在繼續茶餘飯後的笑料。
迎來送往好一陣子,隨園這才恢復了安靜。
此刻,吳辰也帶著幾名暗衛,回到了隨園外圍等候。
“都進來吧。”朱顏惜喚道。
“是!”吳辰正欲跪拜,便被朱顏惜攔下,“吳護衛,我心急,你直接說吧。”
朱顏惜的話,令吳辰停下了繁文縟節,一臉正色地“回王妃的話,屬下在那邊,和塵閣的人,見到了情小姐!”
“什麼!”朱顏惜激動地,站了起身。
可是,隨即在吳辰的臉上,看到了隱隱約約的憂心忡忡。
朱顏惜在羅舞等人的安撫下,這次坐了下來,平復著情緒,“吳辰,你看到了什麼?”
“屬下覺得有些奇怪,這情小姐一開始和遠王很是親密,可是不知道遠王說了什麼之後,情小姐就很快的,被遠王囚禁了起來,看起來,很是怪異。”吳辰竭盡全力,在客觀還原看到的一切。
“你們呢?”羅舞問向了塵閣的暗衛。
“屬下看到的,亦是如此。”
暗衛的話,令屋內的人,都不陷入了沉默。
此時此刻,每個人的心裡,都有著不一樣的感受。
朱顏惜只是蹙眉,“為什麼情兒的書信,沒有提及過遠王?”
在場的人,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