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外面沸沸揚揚的傳言,臣女才知道,世子妃才是算計操縱著這一切的人,婚約己廢,受人恥笑的,最受傷的,並不是皇上所能瞭解,儘管,與遊世子並未有情,卻也早因一紙婚約而關聯,在臣女最無助低落的時候,永遠在臣女最需要的時候,陪在身邊的,是穹王爺”朱顏惜再次跪下,“二位王爺的情意,臣女無法操控,若皇上要怪罪,臣女願領罰”
拓跋明翰皺起眉頭,“起來說話,朕只是愛子心切,你別介懷,只是,這世子妃,既然如此,你又何來那麼悲天憫人的胸襟,去勸慰開解?”
朱顏惜心裡暗暗佩服,一國之君,這心思的縝密,腦海中的清明冷靜,稍有不慎,便成了欺君之罪了。
“回皇上,臣女也是人,如何能不恨,只是,皇室貴族,又豈是得罪得起?而當臣女明白情的時候,也才體會,愛,能讓人做出什麼的時候,取而代之的,是同情”
見朱顏惜有所遲疑,拓跋明翰銳利的眼睛,盯著朱顏惜“說下去”
“側妃入府,臣女也陪穹王爺前往,雲側妃當天小產,世子妃也受責罰,當看到雲側妃時,臣女也才明白,這世子妃,為何如此痛恨臣女,愛極生恨,所以才想前往調和。”
朱顏惜自然沒遺漏,當自己吹捧於無垠因愛生恨及將軍府暗殺一事時,皇帝眼中的怒意。
帝王,只能是自己生殺予奪,怎麼能允許,自己眼皮底下的殺伐,而於無垠對君王爺的愛慕,只怕人盡皆知,不愛卻打著愛的名義,出手狠辣,只怕,皇帝的心中,已然有了厭惡。
“來人,傳其他人進來”
朱顏惜暗暗佩服,此刻的舉動,若自己欺騙什麼,只怕,稍後的對峙,也是必然少不了了。
在外邊等待許久的眾人,除了遊濤一臉的著急,拓跋元穹與拓跋巍君,也都著急地來回踱步,於無垠看著三個一顆心都在朱顏惜身上的人,苦澀與不甘心,在心中肆意地擴散。
當眾人走入書房,都心急地,瞧向了垂頭的朱顏惜。
“朕問你,你可知罪?”
於無垠一臉悲憤,不甘心道:“回皇上,無垠無罪,我不過,是被朱顏惜所設計了!”
“難道,連本王,都設計於你?”拓跋元穹丟出了於無垠僱傭殺人的罪證,一一細數,而朱顏惜,卻驚訝地發現,這些正是塵閣遍尋不得的證據,拓跋元穹,總是在自己前一步!
拓跋元穹的舉動,打消了皇帝對朱顏惜的懷疑,也隨著拓跋元穹的描述,而殺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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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死牢
“簡直是駭人聽聞!朕還不知道,這天子腳下,誰給了你這麼大的膽子,殘害大臣,殺人滅口!是相國府居心叵測,還是遊王府助紂為虐?”拓跋明翰滿臉怒容,而這話一出,遊濤及於無垠,都即刻跪了下去。
而被皇帝傳召而來的於相國和遊王夫婦,此刻已經膽戰心驚地擦拭著額間的汗水,無論是哪一條的罪名,都是擔當不起的。
“皇上!我遊王府,亦是有苦無處說啊!”遊王夫婦此刻,急急跪下。
“哦?朕倒是不知道,遊王爺,有何苦?”皇帝睥睨地看著下方。
“回皇上的話,遊濤原本與將軍府的婚事,皇上也是知道的,若不是這於無垠,居心叵測算計濤兒,於相國軟硬兼施,我遊王府,豈會做出如此對不起將軍府的事情,朱將軍氣憤不已,納府與朱府,也因此對我遊王府生出了間隙,而為了成全於相國的臉面,我遊王府一紙休書,接觸了婚約,即刻迎娶了於無垠,豈料,這人心不足蛇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