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小姐,那麼自己,就是有了這虛銜,也一樣是沒有好下場的,再者,小姐的毒辣,和她的美貌是截然不同的,若是沒有太子殿下的恩寵,自己的日子…
萍兒突然害怕起來了,自己剛剛那麼開心,小姐一定容不得自己了,進退兩難!
“本宮可沒有云側妃這心思!”宗政無賀起身,扶起了萍兒,將人帶至身後,這才居高臨下地對著雲飛雪道“本宮對於萍兒,原本是不好奪雲側妃所好,只是如今看來,萍兒若是繼續在你身邊,那麼,這純良的美好,可就要被人給汙穢了,既然如此,就別怪本宮,不給你留面子了。”
這一席話,令雲側妃刺痛,卻也令身後的萍兒重燃了希望,只要有太子的寵愛,自己,還需要怕什麼!
宗政無賀帶著萍兒,離開了飛雪院,徒留下傷心的雲飛雪,憤恨不甘。
難道,太子在這些日子不願意踏足飛雪院,是因為萍兒嗎?
對的!
剛剛太子說了,不奪人所好!也就是說,如果不是因為萍兒,可能太子爺不會不來自己這裡,他是擔心一旦這樣子了,會傷了自己的心?雲飛雪不斷的自我腦補,而後,將滿腔的恨意,都轉嫁到了萍兒的身上!
那賤婢,一定是偷偷勾引著太子殿下才是!
可憐的萍兒,也全然沉浸在這喜悅之中,宗政無賀看著萍兒的笑顏,心裡也也是嗤之以鼻,對主子不忠的人,也不會良善到哪裡去。
這夜
宗政無賀自然宿在了這勝雪院,只是,卻只是燃了一夜的香,以藥物,抹去了這處子的標誌。
月光下,宗政無賀對月遙望,思及今日的事情,拉不住心裡的擔心,躍身朝著雲岑樓而去。
雲岑樓作為塵閣在瀧梅國的情報接收,自然地,也是最安全的。
朱顏惜等人如同尋常的客人一般,住進了雲岑樓的廂房之內,卸下了厚重的頭飾,絲綢般的秀髮披落在身後,一襲粉色便服,將朱顏惜映襯得愈加柔美。
原本平凡的容顏,也因為這氣質,而顯得有些突出。
“顏惜!”門口的聲音傳來。
羅舞和落雨這才詫異地,望向朱顏惜,這個時候,誰會來!
朱顏惜只是有些驚訝,宗政無賀會來自己可以肯定,可是,此刻天色已晚,宗政無賀居然來了?朱顏惜朝著羅舞二人點了點頭,二人這才開啟了房門,而落雨和羅舞,也都被眼前的人所吸引著,白衣翩翩,如玉般的容顏,似不食人間煙火般,翩然若仙。
“宗政大哥,你這麼晚怎麼來了?”朱顏惜看著羅舞二人的呆滯,笑了笑,如今的宗政無賀,確實比起古佛寺初見時,還要仙然許多。
朱顏惜的話,也令得羅舞和落雨尷尬地,收回了直勾勾的視線,這個人,當真是舉世無雙,二人在心裡暗暗讚歎,而後,關上了門,給二人留下了空間。
“數月不見,想不到,顏惜都已經是為人婦為人母了。”宗政無賀感慨著,沒有回答顏惜的問題。
朱顏惜笑了笑,替宗政無賀倒了一杯茶,“世事難料,顏惜也不曾想過。”
接過朱顏惜的茶,宗政無賀落座輕嘗,看著顏惜的臉上,手直接拉過顏惜的手腕,把起脈來。
朱顏惜倒也不以為意地,由著宗政無賀,若是不給他把脈,只怕,宗政無賀也是不依不饒地。
“果然是脈象平穩,看來,顏惜的無精打采,是這孕吐所致。”宗政無賀鬆下了眉頭。
“可不是,難受死了。”朱顏惜扁了扁嘴。
“我聽師尊說過,你這毒,是會過渡給別人的,你這毒如今重新沉澱,必然是有不得已的情況,才可能如此,甚至於懷孕。”宗政無賀隱晦地說道,心裡,也有些擔憂,畢竟,對於顏惜的毒,自己在尋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