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家,一個天下女子們的家,那裡只有溫暖,只有愛的家。可是,就憑我一個人,可以嗎?
“真老闆,我沒事。”碧波帶著泣音的聲音,將我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我擰眉,看她哭得這麼季屈,怎麼可能沒事?
“司徒明,你說,是怎麼回事?”我轉過頭去,厲聲問著司徒明。
司徒明聽到我在叫他,先是愣住,然後神情有些躲閃的慌意,嚴然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被人當場抓住的樣子。
世事真無常,那個陰冷的天蘭國皇子,誰會想得到,才一日時間,竟真的傻了。真是是應了那一句,天有不測之風雲,人有媧夕旦福。
我看在眼裡,不動聲色地待他出聲。
“都怪她,我說過我要等娘一起吃的,她還是要逼著我吃。”司徒明也很季屈的樣子。
“就因為這個,你就潑碧波一桶水?”我冷冷睨視他,看來,以後我要很忙了,忙教他如何做人了,唉,我這不知算不算很合格的‘媽媽’呢。
“誰讓她那麼討厭。”司徒明顯然是被我的勢氣嚇到了,說話的聲音小得很。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看來,這次我是要好好地教他怎麼做人了。
“真老闆,我沒事,您不要怪他了,他其實也蠻可憐的。”碧波同情地說道。
他可憐?不過好像碧波說的也是,好好間就傻了,能不可憐嗎?
“好,我不追究這件事,不過,司徒明,你要跟碧姐姐道歉。”我冷冷的逼視他,看他道不道歉。
“不要,我——”司徒明剛想反駁,卻被我一個殺人的眼神給止住了,他很識相地,轉過身來,對一身溼淋淋地碧波小聲嘀咕道,“對不起。”
“說大聲點。”我很不配合地說著,知錯能改,就是好的,其實有很多誤會,就一個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但世人都將它看得很複雜,都不願意說對不起,好像那三個字,是一組咒音般,忘而生寒。
“對不起。”
“好了,這件事就原諒你了,如果有下次被我看到,就不那麼容易過去。”本來還要啐他幾句,但好像這事也急不了,如果急了,怕他到時產生報復心理,到時碧波就慘了。
“碧波,你回房換身衣服吧,不要著涼了。以後,不會照顧司徒明瞭,我來帶他吧。”
碧波點了點頭,拖著溼淋淋的身子出去了。
“你不是說餓嗎?沒吃吧?那一起吃好了。”我轉過身來對司徒明笑笑,這教育,可急不得,得軟硬皆施,要不然,由怨生恨那就不好了。
司徒明一聽我這麼一說,本來委屈垮下來的臉,立刻眉開顏笑起來。
當媽了
那傢伙看來不是般的餓,剛坐下來,我還沒動筷子,一盤子小菜,就讓他一個人夾光了。“司徒明,你餓多久了?”我放下碗塊,一邊看著他吃,一邊輕聲問道。
他是在等我吧?唉,真不知說什麼好,他變成這樣,大部分都是因為我,而他現在,卻真的把我當作他的孃親一樣,如果有一天,他突然清醒過來,知道自己叫我娘,會不會悔得腸子都青了去?想想,不無可能,像司徒明這麼剛愎自用的人,又怎以能容忍這一段荒謬的回憶呢?
正在埋頭苦吃的司徒明,見我在問他,急忙從飯碗裡抬起頭來,嚥了咽口裡的飯菜,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恩,小明好餓了,等了娘好久都不見娘來。”那張剛毅的臉,此時只滿季屈,本該深沉陰冷的鷹眸,此時卻滿是單純與稚氣,除此,並無其它的雜質。
一粒飯米從他說話的口中噴出,貼在下巴上。我憐愛地看著他,手不由得伸出去,將他臉上的米粒拿起,扔到桌上,一系列的動作完成,我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天啊,我是不是腦子糊了,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