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開的時候永遠是正經的雅痞,而聚到一起就是變態團伙。
當然,這是蘇鴻個人的主觀想法,不關劉詩婉和邵仁銘的事哈。
見到張祝武清醒了,劉詩婉直接蹲下身,對著張祝武比劃著她的拳頭,說道,“快點認輸把遊戲結束了,不然……”
張祝武見此也不管自己正在飈血的胳膊了,直接驚恐的張開嘴,“好的!好的!我……”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圓形的大燈座就徑直的從天花板掉了下來,直直砸到了張祝武的頭上。
於是,張祝武再次光榮的昏倒了過去,和之前不一樣,這次他是頭角崢嶸的暈倒的。
“……”
“……”
“……”
“不是,都看我幹嘛?”
蘇鴻開口喊了一聲,試圖推卸責任,“又不是我讓燈座掉下來的!”
“但確實是蘇哥你開的槍。”
邵仁銘默默把抽好血的針管收了起來,還不忘著道出真相。
“得了,在等一個小時吧。”
劉詩婉直接坐到了椅子上,看了一眼時間,遊戲時間才一個小時四十四分鐘。
“要不我們給他穿個褲衩?不然總覺得怪怪的。”
蘇鴻撓了撓頭,從手機裡掏出一個紅色的大褲衩子,遞給邵仁銘。
“?給我幹嘛?”
邵仁銘看著懟到眼前的褲衩,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當然是讓你換了!”
“啊?我?”
邵仁銘指了指自己,“為啥啊?”
“當然是因為你出力最少啊!你看,我是這次的主力,你劉姐是個女生,給男人穿褲衩多難看,所以這份重任只能讓你上了!”
蘇鴻拍了拍邵仁銘的肩膀,臉上笑嘻嘻。
邵仁銘接過褲衩,不嘻嘻。
在劉詩婉雙手捂著臉的注視下,邵仁銘直接掀開了張祝武身上的浴巾,試圖將褲衩子給人穿上去。
但是!
“蘇哥你這龜甲縛有點太不當人了吧?他醒來之後不得和你拼命啊?”
邵仁銘在將紅褲衩給張祝武穿好後,看著因為繩結而額外凸出的某處,比不穿還那啥。
因為特殊的刺激,甚至讓張祝武養的小鳥長成了壯碩的大公雞!
“哇哦。”
劉詩婉驚歎不已,目不轉睛。
所以你的手捂著臉是為什麼?掩耳盜鈴嗎?
歘!
邵仁銘直接拉過浴袍蓋了上去,不能再讓這玩意汙染我劉姐純潔的眼睛了。
就算劉姐不純潔了,但是讀者的眼睛還是純潔的,這種穢物怎麼能出現在他們的眼中呢!
讀者們一定不會想看這些東西的,才不是因為申鶴不讓。
但是那高聳的雪山還是讓三人不忍直視。
“我想不明白,為什麼非得是紅褲衩子呢?”
邵仁銘扭頭向著蘇鴻問道,試圖轉移話題和注意力。
“因為今年是他的本命年。”
蘇鴻堅定的回答,甚至自傲的挺了挺胸膛。
“所以,我辛苦找出來那麼多資訊,而你的關注點居然在這種地方嗎?”
劉詩婉不可置信,但仔細一想,蘇鴻好像一直都是這樣的,那沒事了。
“不對,話題怎麼偏到這了!”
蘇鴻搖了搖頭,稍微正經起來了,對著邵仁銘問道,“仁銘,你抽他的血想研究什麼?”
邵仁銘愣了一下,知道玩笑時間過了,所以老實的回覆道:
“我主要是想研究一下蛇嗣和普通人的不同,命格這種東西到底是本身具有的,還是一個虛擬概念,是被銜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