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施救。”
他話落,其餘人也忙跟上,連那兩位慧覺的師弟都雙手合十,道了句謝。
無他,雲渠這一出手,保住了穆庭的命,也就保住了在場眾人的命。
“諸位不必如此。”雲渠含笑開口,“皇上太后疼愛世子,若知他身體有礙,必然悲痛不已,我作為臣女,為君分憂是本分,分內之事,不敢當諸位如此謝意。”
“姑娘忠心可鑑,待下官回京面聖,必如實向皇上轉達姑娘可昭日月之忠心。”刑部侍郎面有感慨。
雲渠微微頷首,客氣說了幾句,這才進了內室。
裡頭依舊只有一位太醫與談城守在一側。
穆庭看到她進來,眼神一瞬間灼灼亮起,變得柔和而滿懷笑意。
“姑娘今日來得早些。”他溫聲道,“昨夜可安眠?”
“勞世子掛懷,昨夜安眠。”
“姑娘起得早麼?今日早膳可用得好?”
雲渠微微一頓,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上來了。
“臣女平日起得都早些,早膳也好。”
“護國寺都是素齋,平日裡便清淡至極,用了好幾日,姑娘怎會用得好?”穆庭眉頭微蹙,眼中猶帶一絲懊惱,“倒是我疏忽了……談城,你去後山打幾隻獵物來,再捉些魚,送去膳房叫他們好好做一桌,若祝姑娘吃著滿意,日後便如此做。”
談城嘴角一抽。
在寺廟吃葷,還叫人家和尚做,這是人幹事兒?
雲渠也道:“護國寺素齋極好,臣女用著:()女主愛裝聖母,我來教她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