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北侯將將下朝之際,陸岸也被跌跌撞撞地抬回來了,一舉驚動了整個侯府。
“怎麼回事?!”鎮北侯夫人面色沉著,厲聲問著陸岸隨身小廝。
小廝戰戰兢兢跪在地上:“回、回夫人,今日二公子與幾位公子相約去城外紫竹居,只是剛到城外,不知為何……不知為何出現了一隻大蟲,直向二公子攻擊而來,彼時二公子與杜公子正站於一處,杜公子便也連帶著被波及……幸而晉王世子路過,降住了大蟲,救了公子們。”
雲渠垂眸掩下諷意。
獵場大蟲攻擊人一事還沒過,京城外竟就又出現了一隻,還一樣是朝著鎮北侯府的人攻擊而去,這是打定主意要挑起鎮北侯府和三皇子母子的矛盾了——無論兇手是不是後者,但總與他們千絲萬縷,太子也不會沒有後手將屎盆子扣在常貴妃頭上。
若陸岸身旁的杜嘉年也被波及,一個是鎮北侯府唯一的繼承人,一個是最受寵的幼子,祝杜兩府撕破臉都不奇怪,更別說結親了。
還能順帶著再給穆庭找個麻煩——先前獵場上那隻大蟲可至今無音訊,禁衛軍搜了山也沒查到一根毛。
誰也不敢說城外這隻就一定不是先前傷了陸川那隻,再者城外出現大蟲,禁衛軍一個失職之罪是免不了的。
,!
一箭三雕,說不得還能在正元帝跟前給三皇子與穆庭上上眼藥,的確好謀算。
若他們沒有防備,只怕真要中了招。
見鎮北侯夫人幾人臉色俱都難看,陸岸掙扎著坐了起來,齜牙咧嘴道:“祖母,娘,姑母和表姐你們別擔心,我沒事……嘶——”
他話沒說完,就被銀鈴戳了戳腳腕,後者挑眉:“這叫沒事?”
“真沒事……”陸岸耳根子都紅了,“穆兄來得及時,我們都沒被大蟲傷著,就是……就是那會兒閃躲不及,我與杜嘉年撞在了一塊兒,我扭了腳,杜嘉年磕了腰……”
“……”
面對一屋子人一言難盡的目光,陸岸差點抬不起頭。
“唉……”祝母摸了摸他的頭,眼神愛憐,“人沒事就好,叫你表姐開個藥,想來過不了幾日便能下地走動了。”
陸岸紅著臉道:“我已經在同祖父習武了,只是時日尚短,還沒成效……”
“同樣的時間,渠姐兒都能熟練運用內力了,你連門都沒入成!”說這話的是風風火火進門的鎮北侯,他看向陸岸的眼神頗為嫌棄。
“我、我若有天賦,早在幼時就能入門習武了……”
陸岸的外祖父在當地也算有頭有臉,母子倆雖然在山裡生活掩人耳目,但向來不缺什麼,武師傅也請過幾個,只是陸岸遺傳了銀鈴的體質,對此沒一點天分,年紀小也受不住習武的苦,後來見他比起習武反倒更:()女主愛裝聖母,我來教她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