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結。
“我保證,不會胡來!”
他舉起兩隻手指,樣子很誠懇很誠懇有木有。郝妙咬咬唇,最終點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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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時候;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會上樹!
怕吵著他;郝妙只佔了床尾一角。開始他躺得端端正正,過不了多久身體就開始移過來。先是把玩她垂在床上的手;慢慢地把她的腰環住;再然後;手已摸進衣內,在她的小腹處來回輕撫。
“葉——文——遠!”電視也不看了;郝妙決定走人!
“妙……”葉文遠把臉貼住她的背部,一隻手圈住她的力度加大;另一隻大掌包握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體探索。“你感覺到嗎?我……難受。”
一個從沒吃過肉的人;因為不懂箇中滋味,可以一輩子不想。但只要試過一口,兩口,品嚐過那份美妙,便欲罷不能。
葉文遠就是那種人,處‘男生涯剛結束,還沒真正享受夠魚水之歡,便因為吵架鬧分手硬生生中斷了一段時間。每晚獨守著冷冰冰的床,那份空虛寂寞,有口難言。所以當郝妙態度稍微軟化,還不餓狼似虎?
男人的愛往往表現在下半身,女人則不然,要靈魂合一啊。赫妙告訴自己,她不喜歡這樣。他們的問題甚至還沒解決,他便心急火撩的想著拐她上‘床。之前她就是太軟弱,才早早失了身,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要再重蹈覆撤。
“葉文遠,我不想!”她非常堅決地表明立場,可惜聲音太薄,葉文遠只當她欲迎還拒,撲住她往床上一壓,唇即吻下來。
“我不……”再開口,瞬間被攻佔。受傷的腳顧不上痛,不斷蹬著,手捶他的背,均沒用。
為什麼要跟他回家?為什麼總學不乖?為什麼要把自己置於一個這麼無所適從的位置?
眼淚流下來的剎那,有一瞬間,感到無比絕望。心裡不斷地產生疑問,倆個人到底是為了什麼在一起?就為了上‘床?
身體變得僵直,她停止掙扎,木然地看著天花板。
察覺到她的變化,葉文遠終於清醒過來,雙手撐著床墊,慢慢抬起身。“妙……”
想看清她的臉,無奈她用手掩住雙眼,幾近卑微地低喃:“葉文遠,我現在真的不想,行嗎?”
“……”很可憐委屈語氣,葉文遠開始檢討,自己是不是真的太禽‘獸。
把他推開,郝妙坐起身。理理凌亂的頭髮,臉上的神色恢復平常:“我想回房間。”
“我送你。”已經踩地上準備抱她,郝妙卻閃閃身,撐著床沿站起來。
很明顯的拒絕,葉文遠的手當場僵在半空。
三日後郝妙腳上的繃帶拆除,除去面板上中藥的黃色沒退去,走起來還有點痛,總算消腫了。行動方便許多,郝妙說想回家了。
這幾天,她莫名地沉默,大多數時間悶在客房裡,以前那個愛笑的女孩消失無蹤。葉文遠想,或許回家,她能開心點。
回到好福氣麵店時,晚市剛開始。夏美在廚房忙著,郝福把熬了兩小時的湯端來給他們,並囑咐一定要喝完,便匆匆忙忙去招呼客人。
因為已經吃過飯,喝完湯後郝妙便催他走。
“回去吧,你不是說郭先生晚點給你打電話?”
春節演奏會後,郭健行先回德國,葉文遠因為惦記著她,便在M市多待一段時間。
“還早,他打電話來也只是閒聊,沒啥重要事情。”為了留下,很多半年前安排的工作都停掉,郭健行老打電話來詢問他的歸期。這些葉文遠不會說,怕她又胡思亂想。堅持複合,是經過深思熟慮,既然她不可能出國,只有他遷就了。
“這裡人多,你在不方便。”他長得好看,衣著光鮮,特別頭髮前短後,變得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