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再芒忙說:“哥,我不疼的,你下午沒有行程了對吧?你說了要教我的。”
聞言商恪抬起眼,反問:“是誰一見我就哭著喊疼的?”
應再芒悻悻縮回座位,小聲辯駁:“我沒哭。”
談話間菜也陸陸續續送上餐桌,熱騰騰的番茄牛肉鍋,還有幾樣當地的特色菜,鮮香濃郁的湯帶著微微的酸,開胃又驅寒。吃過飯應再芒和商恪在附近的小鎮上逛了逛,回到滑雪場已是當地的下午四點。
出於安全考慮滑雪場在日落之前就會關閉,應再芒下午來的晚,練習滑雪的時間便有些緊張了,但他過來就是為了玩,也沒指望能真的學會。
日落前應再芒和商恪走出滑雪場,奚伯山還有雪景纜車,且這個時間還沒有關閉,應再芒很想體驗一下,商恪又帶他去坐了纜車。
從纜車下來時天色已經暗下,這一天的運動量不算小,應再芒覺得累,坐上車和商恪一起回到酒店。應再芒懶得去負一的餐廳,商恪直接叫了晚飯送到房間,吃飯時商恪提起:“訂了明天下午兩點的機票,我和你一起回去。”
說實話應再芒還沒有玩夠,他之前只忙著賺錢,覺得出去玩是浪費時間,度假根本不敢想,這是他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體驗度假區,原本應再芒想如果商恪留下只送他回去的話那他肯定要賴著不走的,但商恪說了會和他一起回去,應再芒想他好像也沒有胡攪蠻纏的必要,沒有商恪就算是度假他玩的也不開心。
於是應再芒點點頭欣然同意了。
應再芒有些留戀地說:“哥,以後我們還能來嗎?我真的很喜歡這裡。”
商恪說:“等你放假,隨時可以。”
送來的晚餐裡還有一瓶紅酒,但被擱置在一旁,商恪好像沒有喝酒的想法,雪夜、獨處、溫暖的壁爐,這支紅酒有襯托氣氛的理由,於是應再芒晃了晃酒杯,指著紅酒說:“哥,我想喝。”
現在是出來度假,沒有拘束的必要,商恪同意了,開啟紅酒後一人倒了一杯,應再芒拿起杯子隨意地與商恪的杯子碰了一下後仰頭抿一口,微澀,有甘醇的回味,應再芒坐在商恪的對面,喝著酒,時不時拿露骨的眼神去看商恪。
商恪也喝了酒,從姿態看他現在應該很放鬆,白天裡的凌厲被卸下了,仰頭喝酒時喉結微動,壁爐投出的點點火光映照在他身上,縹緲又曖昧,應再芒支著下巴望著他,思緒放空地想他好像愛上商恪了,但他是一個欺詐者,他騙了商恪,他對商恪有所圖謀,在所有的事揭穿之前他要逃走。
可真的只有逃走這一個辦法嗎?
應再芒悵然若失地踱步,最後在沙發坐下,商恪注視著應再芒,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出聲問:“你怎麼了?”
“哥,”應再芒說,“我有點暈。”
商恪便起身坐在應再芒的身邊,扶著他的肩膀說:“喝醉了?”
應再芒怔怔地抬起頭,他們所處的位置燈光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