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想起我來!”撫摸著皇埔寧脖頸的手一用力,竟然是想要將皇埔寧掐死!
皇埔寧驚駭,她憋紅了臉,奮力的想要掙脫白付子的手。這時,原本迷濛不清的晦暗色天空被一縷緋紅硬是闖了進來。直直的就向白付子撲去。
白付子的眼中寒芒一閃,他看著在自己手中掙扎的嬌小身軀,低頭貼緊了她的耳邊,如鬼魅般的嗓音輕輕的鑽進了皇埔寧的耳朵裡:“要記得,你是我的獵物。”
白付子的身影漸漸的朦朧,忽然,皇埔寧感覺掐在自己脖頸上的力道一鬆,白付子已經沒有了身影。這時她一個冷激就睜開了眼睛。她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皇埔寧睜眼看四周,眼前,是楚歡安靜的睡顏,床腳是兩隻小狐狸卷在一團睡著。上面又一毛茸茸的小黃東西,是小豆。
想起剛剛夢中的那人,雖然是夢,但她還是忍不住害怕和顫抖。那種來自天敵的威懾,讓尚未成年的她感到從骨子裡泛出幽幽的寒意。
皇埔寧看了一眼楚歡,悄悄的蹭到了他的懷裡,小臉趴在他的胸膛上,見他沒有動靜,小手更是抱緊了他以尋求安慰。楚歡似乎是在睡夢中動了下,感覺到身體被人緊緊的抱著,他伸手將那軟綿綿的身體攔腰抱住。
皇埔寧地膽怯去了一半。漸漸的,能在腰上那隻手似有似無的安撫下閉上了眼睛。只是睡的還不是十分的安穩,剛剛而露出的那白茸茸大大的尖尖耳,也因為害怕而時不時的輕顫著。
此時,原本安睡的楚歡睜開了眼睛,清澈的眼眸裡閃過寒光,白付子嗎?
誰知,在這時地床尾,那兩隻小狐狸原本裝睡的眼眸都悄悄的睜著一隻,楚歡安撫皇埔寧的動作落入了那兩隻小狐狸的眼中。澤澤與瑜風對看一眼。毛茸茸的臉上都浮起了紅暈,難道這就是人類的愛情?他們倆非常有默契同時閉上眼,頭對頭的挨在一起,進入夢鄉。眼,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上面似乎還有剛剛那滑膩地觸感。想起那嬌小的人兒死命想掙扎的樣子,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嘲笑,自己的獵物,怎麼可能跑得了?
他在等,等獵物落網地那天人的仇恨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以至於讓他不論在何時都備受煎熬!
忽然,白付子的心中泛起寒意,他桌上地一顆綠珠子閃了閃。白付子收回了思緒。趕緊起身出了臥室,向大殿上走去。
那人,來了。
每次看到那人,白付子都會緊張。與其說緊張,不如說是226;恐懼。他的腳底微顫。寬大的手掌握緊又鬆開,再握緊,再鬆開。直到到了殿門口,白付子快步走了進去,他的眼睛一點都不敢朝坐在殿中央的那人看。白付子在離那人有五十步的時候停了下來:“白付子拜見尊上!”
白付子匍匐在地,他的額頭緊貼著地面,眼睛閉的死緊,腿卻忍不住在絲絲的顫抖。在他地周身,是那人屬於強者的絕對威壓。
坐在殿中的人。他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袍,寬大的帽子將他的面容遮擋了起來。只能從帽子地陰影下,看到一絲那人露出來地黑色髮絲。這時,那人抬起了手,捂住了右臉,烏黑寬大的袖子自那人地手臂滑落。露出那人秀美。蒼白到病態的手。
那人微微抬頭看了一眼匍匐在前的白付子,輕輕的開口道:“白付子。你又讓本座失望了。”似乎是兩種嗓音同時響起,一種是動聽,低柔,隱隱露著些虛弱的嗓音,一種是暗啞,卻無比陰森的聲音。兩種聲音融合在一起,像來自修羅地獄最深處的森鳴。
白付子匍匐在地的碩大身軀不住的顫抖著,他語不成調的顫聲回道:“求尊上,在給白付子一次機會。”
那人沒有說話,他秀美絕倫,又蒼白的手裡拿著一顆散發著陰氣的珠子。那人的目光靜靜的注視著珠子,那珠子正隨著時間的推移,變的越來越黑,陰氣也越來越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