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面前,驚叫道:“師兄你怎麼樣了?”招的楚歡不得不說出了真話,他幾乎是憋紅了臉,不讓自己的目光往那惹人精的領口裡鑽:“你把衣服拉好就沒有事了。”
皇埔寧愣了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領口,臉瞬間紅到了脖子根。她拉好了領口,幾乎是衝著出了門,到外廳客人用餐地桌椅上坐了下來,強做鎮定的點了幾個人的早點。
不一會。楚歡就領了兩隻小狐狸,和一隻肥鳥出來了。兩人的目光剛剛一對就都紅了臉。悶不做聲的各自吃著早飯。澤澤與瑜風的眼睛滴溜溜地繞著他們倆地臉轉,不一會也默不作聲的吃飯。小豆嫌悶,不滿地嘰嘰喳喳叫著。沉悶的氣氛叫它這一叫都沒了蹤影,一行人吃完了早飯,又到街市上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天。
一天下來,澤澤與瑜風兩隻小狐狸越發的喜歡楚歡了,比如說逛街,楚歡總會給他們買小東西。像糖人,豆糕,或者芝麻餅,小孩子喜歡的東西他都會買。一路買下來,也買走了兩隻小狐狸的歡心。當然那些東西不能少了皇埔寧和小肥鳥的一份,不然會發飈的。
他們將小平城的花神節過的痛快。花神節剛一結束的當晚。皇埔寧就板了臉,教訓起了澤澤和瑜風。她早就聽秋木說過。近幾年總是有遊離在外的族人遭到了不明敵人的撲殺。所以茺良長老才會把小狐狸們管的死死的|Qī|書|ωang|。誰想,還是讓澤澤和瑜風偷著溜了出來。這一定會讓那隻老狐狸氣死的。
兩隻小狐狸跪在地上,企圖以晶瑩的淚水打動他們的天狐大人,可惜沒有用。皇埔寧足足的教訓了有半個小時才讓他們返回狐族。
澤澤和瑜風一步三回頭的走了。看著兩隻小狐狸不捨的樣子,楚歡和皇埔寧相對一眼,都笑了。重新恬靜下來的小平城尚還瀰漫著花香的餘韻,皇埔寧決定拐著某人再呆一天。
兩人找了條小船,就在夜幕下游河。皇埔寧坐在隨波輕輕搖盪的小船上,楚歡盤膝坐在另一頭,他們的中間擺著一些可口的鄉土小吃。
皇埔寧變回了真形,她懶懶的趴在船欄上,小手拿著一杯桂花釀輕輕的嘬飲著,不一會,俏臉上就爬上了兩朵紅暈。楚歡也不管她,含笑著看著她的醉態,眼望向河面,輕聲道:“今天是過的最愜意的一天了。”
船的那頭,皇埔寧點點頭,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撩撥著河面,帶著一絲惋惜道:“要是師傅也在就好了。他才算真正的花神。”
聞言,楚歡也只是笑了下。拿起了白玉壺,給自己又倒了杯酒。看著酒杯裡酒波微粼,不由得惘然,幾年前,他可是在這個地方險些喪命,如今卻在這個地方跟心愛地女子一起喝酒。
人生,真是不可預測。他輕輕的搖搖酒杯,然後將裡面的酒一口飲下。看著對面的人兒,楚歡的嘴角漾起了一絲溫柔的笑意。兩人雖然自喝自的酒,偶爾有一兩句的交談。卻同時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時刻。
不知是什麼時候,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一點一絲打在河面上,漾起了一絲又一絲地漣漪。皎潔明亮的月亮也在河面上失了蹤影,皇埔寧微微懊惱的蹙了眉尖,抬頭,天空不知什麼時候被一片烏雲所遮。
楚歡曉得她的心思,捏了個法決,一片緋紅從他的身後瀰漫而起,像一緋紅色的小颶風。那颶風向天上的烏雲呼嘯而去。不一會。雲開霧散,皎潔明亮的月亮又重新出現在天空中。淡淡的銀輝灑在兩人身上。對著重新出現的月亮,皇埔寧先是一愕,然後向楚歡報以嫣然一笑。
誰都沒有再說話。皇埔寧一邊喝酒,一邊伸手輕輕地撩撥著水面的銀月。她開心的輕笑了起來,楚歡在一邊,拿了個茶爐,煨著茶。看對面那人沒有注意,就將她的酒水換成了泛著綠光地溫茶。
皇埔寧並不知覺的拿起茶,正要飲,忽然她的眼光落到河面的銀月上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