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射藝 (第1/3頁)

今日是學館十日一休的旬假,恰逢宋老爺休沐,便決定帶妻兒幾人去明安丘賞遊。

天公作美,無風雨正晴,馬車緩緩停在山下,此時明安丘滿山楓林開的正酣,一片火紅漫延至山腳。

江應巧從未見過如此數量驚人的紅楓林,成片覆于山,為景色所震撼。

宋夫人讓她拿上紙鳶,去楓樹圍出的空地上放飛,只是她個子太矮,紙鳶遲遲不能起飛。

宋老爺接過她手裡的線輪,笑道:“巧巧,老爺可是放紙鳶的好手,今日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紅線凌空通青雲!”

說罷便扯著線圈,毫無架子地跑了起來。

宋夫人則與宋歸慈站在林坡上,看著又是放鳶又是扯線的兩人,眉梢滿是柔和的笑意。

“巧巧這時才像個孩子,平日倒是一副小大人模樣。歸慈你看,巧巧這樣像不像只鳥,輕快的似長了雙翅膀。”

宋歸慈看了片刻,隨後點頭回道:“娘,她像只燕子。”

日頭正好,宋歸慈沒有繼續留在那賞紙鳶,看了一會便提著弓,獨自走到不遠處林子裡開始練箭。

起初並不順利,每次弓弦只能拉開一半,射出的箭矢便輕飄飄彈了出去。

這個年紀的孩子學射藝並沒有多嚴格的要求,學館也多是以啟蒙教學為主,做些拉弓姿勢、近距離靶射靶的基礎練習,連弓的重量都是特別輕制的。

但對於宋歸慈而言,先不說準頭好不好,在拉弓力量上就有一定難度。

正如金施矢所說,自己若連弓都拉不滿,怕是真的要被他們看笑話。

在射出的第六支箭掉在半程時,江應巧喘著氣跑過來,臉頰還透著追鬧後的薄粉,眼睛亮極了。

她將水壺遞過來,小嘴巴說個不停:“少爺,先喝點水吧。剛才老爺好厲害,把紙鳶放得好高,在下面只能看見芝麻粒大小!”

宋歸慈點點頭,喝了一口把水壺還給她,繼續搭弦的動作。

見他沒有停下來的打算,江應巧便坐到一旁樹下,安靜地看他練習。

一陣風吹過林間,又落了滿地紅葉,遮蓋了散落一地的箭矢。或許是看這邊練的起勁,到現在也沒有人來打擾。

“啪噠。”

箭筒裡最後一支箭以一個半圓的弧線掉在地上,對面的樹幹上仍是分毫未傷。

宋歸慈握著弓的手沉沉垂下,嘴角繃成一條線,指節和虎口處被弦磨的發紅。

江應巧起身,上前拾起一支箭矢,在手裡掂了掂,看向少年。

“還練嗎?”

他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額角的薄汗,吐出一個字:“練。”

接著彎下腰去拾箭。

看他不服輸的樣子,江應巧像看見了以前的自己。她試著回憶自己當初學射箭時什麼樣子,是的,她會箭術。

那時大學社團招新,她原本並不打算參加,但耐不住被剛認識的室友拉去湊熱鬧,美其名曰提前“積累人脈”,於是只好選了個圖清靜的弓道社。

沒想到三年下來,倒成了社團裡實力排得上一二名的弓箭手,老師曾多次勸說她去參賽,但都被婉拒了。

比起中靶後的快感和掌聲,她只是單純享受射出箭那一刻,呼吸隨箭衝破空氣時震顫著的平靜,這算是她在半工半讀的喘息之外,為數不多的愛好。

待將箭筒滿上,她抽出一根箭矢,轉而對宋歸慈道:“少爺,拉弓不是用蠻力,是用勁。”

宋歸慈臉上露出幾分不解。

江應巧走到他身後,雙手放到肩胛上,伸腿抵開他的腳。

“開腳與肩同寬,保持重心放在中間。”

抬手貼上少年的兩臂帶起舉弓,上箭勾弦。

“開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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