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他所說的好像是對的。”
蘇科布不知道對方口中的那個兒子是誰,但是從這句話裡面感受到了一種偉岸和永恆。
一切逝去之後,所有都將歸於祂的手中?
誰敢說這樣的話?
這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未知的神明接下來所說的話,就和蘇科布切實相關了。
“我喜歡你說的那句話。”
“我相信這條路是對的,我會將這條路走到底。”
“最終走著這條路,成為路盡頭的神話。”
未知的神明從花海里走來。
天空、星海、銀月,此時好像和祂融為了一體。
這讓蘇科布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不敢再看對方。
“從上一個紀元開始。”
“能夠成為神的人,都有著堅定的信念。”
“而你現在已經擁有了。”
“你的信徒,或許會成為未來的法官和律師。”
蘇科布第一次聽到法官和律師這個名詞。
此前的法律,都是由國王來制定,一般都是簡單粗暴,甚至可以稱得上是為所欲為。
甚至不同村子,不同領地,都有著各種千奇百怪的律法。
因為每一個貴族都可以在自己的領地頒佈法律。
執行律法根本用不著法官,也無需經過什麼審判。
蘇科布猶豫著問出來。
“法官?”
“律師?”
“那是什麼?”
未知的神明回答:“我家鄉的一種職業,因為法典和律法而誕生的一群人。”
“他們根據法律處罰觸犯法律之人,維護法律的公正和社會的公平。”
蘇科布點了點頭,他想起了自己的家鄉:“您的家鄉一定是一個很繁華的文明,所以才能誕生出這樣的職業。”
“我希望蛇人的文明裡,也能出現您所說的法官和律師。”
蘇科布直到現在,還以為這是一個來自於上一個紀元的神。
未知的神明站在海邊,眺望著遠方。
“是啊!”
“很繁華的文明。”
“我也想回家看看。”
蘇科布:“您回不去嗎?”
蘇科布脫口而出的時候就後悔了,上個紀元的一切早已消逝了,又如何能夠回得去呢?
未知的神明說道:“嗯。”
“因為很遠。”
白袍神明聲音變得很悠長,就好像那海面上飄來的風。
“真的……很遠很遠。”
“我只能慢慢的走回去;然後在路途上,看看路上的風景。”
“只是不知道,當我到家的時候。”
“是物是人非,還是人物皆非。”
“或者說。”
“一切都不可再重現。”
說完這句話後,那穿著白袍的神明拿著骨書離開了。
消失在了花海之中。
星夜消失了,天上的銀月也伴隨著星夜而不見。
所有人都再度出現在了北地荒原之上,連同蘇科布自己。
隆連同一眾巫靈從天上收回了目光,朝著所有人張望,看著晴朗的天空,還有熟悉的荒原。
“老師。”
“我們出來了。”
巫靈們也議論紛紛:“蘇科布大人,您說的不錯。”
“我們只要站著不動,就不會有危險。”
“看起來死亡禁地也沒什麼嘛。”
“那你剛剛怎不動呢?你往裡面走兩步看看?”
“走兩步就走兩步,不過現在星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