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反應了有一會這句話的意思,覺得有些離譜了。
“什麼?你是說只有你覺得你們才認識了三年嗎?”我不可思議的問道:“會不會是你的問題?”
“有一段時間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以為是我的記憶錯亂了,又或者是他的存在感太低,所以讓我無意識的忘記了他,可這種可能性簡直微乎其微。”
瘋浪仔回頭看了看車,壓低聲音說:
“直到有一天我的眼睛突然間著火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好像因此獲得了一種超能力,那一刻我的腦子無比清醒,我一瞬間就想起了他根本不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
“不是吧?大佬,要不要這麼離譜的?”
我完全不能理解他說的話,超能力這種東西一看就是卡通片裡面騙小孩的把戲。
正當我提上褲子想回到車裡的時候,他一直瞪著我的那雙眼睛,突然有一隻變得十分明亮起來。
就好像他的眼睛裡面塞了一塊燒紅的烙鐵,我被他這副模樣嚇了一跳。
“靠北……這……這是什麼?你有沒有事的啊?”
在我緊張的疑惑聲中,他左眼裡的赤褐色烙鐵卻越燃越旺,只見他稍微揮了揮手,我和他的中間就出現了一面像是由水構成的幕牆。
我當時徹底被這一幕震驚了,我能看見那面水牆還在緩慢的迴圈流動著,宛如憑空出現在我們面前的瀑布。
當我的手指輕鬆的穿過它之後,我便相信了他所說的超能力。
“所以這個超能力和你意識到……是他篡改了你們的記憶有什麼關係嗎?”
“是這個能力讓我前所未有地清醒,”他說道:
“我發現,就連狗哥也被他修改了記憶,這一次謀權篡位的計劃,也是他在三年前忽然提出來的。”
“那他做這些事情的目的是什麼?”
“我懷疑他才是想坐龍頭老大這個位置的人。”
“不是吧!?”我驚訝得喊出聲,又被他連忙捂住了我的嘴:“靠北誒!你剛放完水沒洗手好嗎!”
“那你倒是小聲點啊!”
十分嫌棄地甩開他的手後,我開始分析起他的猜測。
“就算龍頭被拉下來了,他又要怎麼上位?”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大機率可以操縱人的記憶。”
“那我該怎麼辦?這樣的話龍頭死不死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吧?”
“明天我可能幫不了你什麼,我會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瘋浪仔表情凝重的說:“必要的情況下,我會先把他弄死。”
“不行!”我一口否決。
他明顯對我的抗議有些不解,向我理論道:
“現在不是明擺著,他篡改了我們所有人的記憶嗎?你不會真覺得他是你的哥哥吧?”
“那是你們……我……我不知道。”說實話,我迷茫了,我不知道自己的記憶有沒有被更改。
“那你要怎麼辦?就算你把龍頭解決了,你覺得狗哥的下場會比龍頭好嗎?”
我承認我被難住了,因為所有話都是他的一面之詞,儘管我也早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我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如果他有異樣的動靜,你控制住他就行了。”我沉重地說道:
“至於龍頭死後是怎樣,我還了狗哥的恩情就不關我的事了。”
“你這樣會玩火自焚的。”
“不用你管,總之這件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當,成功與否都與你們沒有任何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