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您這話說得,我怎麼受得住啊,還有您叫我小墨就好。”墨頔好像很熟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就是來找您嘮嘮嗑而已,不用緊張。”
“好好……沒問題……”
墨頔將嘴湊到梁教授耳邊:“方……”
“小方?!”梁教授似乎立馬就知道他想問什麼,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他不是我們的隊員!”
“我知道我知道,您小點聲。”墨頔就差捂住他的嘴巴,趕緊摟著他的脖子說道:“你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遇見他的?”
梁教授皺著眉撓了撓頭,也放低聲音說道:“昨天半夜在這附近發現的,當時他好像被嚇傻了,神志不太清楚,我們害怕他出事就帶回來了。”
“在哪發現的?”
“就在後面的土坑裡,當時我的學生去那裡方便,結果看到裡面躺著個人,當時把他嚇壞了。”
“你們怎麼敢在無人區裡,隨便把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帶回帳篷裡的?”
“我們當然也不敢啊!”梁教授聽後一臉委屈,“但是隊伍裡那幾個女孩子又哭又鬧的,非得親自去救他,我沒有辦法,也不能讓他就這麼凍死在外面,就讓力氣大的男同學把他抬了出來,給他安排了一頂單人帳篷。”
“原來是有聖母啊……”墨頔揚了揚下巴,示意他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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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我還是不放心,就讓幾個男同學輪流在外面守著他,他也算安分,一覺睡到了今早。”
“他醒後我第一時間去了解情況,才得知他是被非法俱樂部半路扔下來的,跟著這條小路一直走才剛好遇到我們。”
“非法俱樂部?”墨頔咧嘴笑了一聲,“有點意思。”
“對,你們真得好好治理治理那些人了,他們還算得上是人嗎?”梁教授義憤填膺地指責道:“他們這和殺人毫無區別啊!”
臺上的男生此時結束了他的表演,在大家的掌聲和調侃的歡呼中走下來,看到墨頔不在旁邊,反而鬆了一口氣。
電音的聲音響起,新一輪的丟手絹開始了。
這一次墨頔沒有再騷擾梁教授,而是暗暗地觀察著坐在長桌另一頭的“方恆遠”,他的臉上幾乎看不出來任何表情,也沒有和周圍的人說話。
“你到底在想什麼……?”
手絹再次落到墨頔的面前,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很快就又把手絹丟給了梁教授。
等到音樂停止的時候,大家都發出比剛才更加熱烈的歡呼聲,墨頔抬起眼皮看過去,原來手絹落到了婉瑜手中。
婉瑜其實是想卡在音樂停止的瞬間,將手絹扔給旁邊的林痴,結果卻害了自己。
她一臉遺憾地噘著嘴,兩隻手抓住林痴的胳膊晃來晃去,“林弟弟,我害羞,你能陪我上去表演嗎?”
“這……”林痴沒看出來她哪裡有害羞的意思,“不太好吧?”
“大家說好不好啊?”婉瑜立馬站起來大聲地朝眾人問道:“讓林弟弟和我一起受罰沒問題吧?”
“好!”
“沒問題!”
在眾人此起彼伏的歡呼聲中,林痴滿頭的黑線不斷拉長。
:()祭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