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問道。
“嘶~二十八星宿,你小子只看見了十二個嗎?”
“呃……難道不是隻有十二個嗎?”
他對我的反問似乎有點無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嘶~那就是我贏了,明天讓我點火。”
“哦……對了差點忘了這事了。”我想了想又問道:“你說的點火是什麼意思?我們不需要點火的啊。”
“嘶~你不用管,我動手之後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我聽後心中的疑惑更重了,他點火打草驚蛇了我還怎麼刺殺呢?
這時瘋浪仔動了,限制我們身體的力量消失了,只見他二話不說就從背後掏出了一把手槍,抵在了陸博哥哥的腦門上。
我急忙扣住他的手,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殺人。”他面無表情地說道。
陸博哥哥聽後嘴角揚起一個誇張的角度,就像《小丑驚魂》裡面的小丑一樣瘮人。
“嘶~上一個用槍指著我的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瘋浪仔就直接就下了扳機,隨著消音槍管發出沉悶的一聲,一個剛才還鮮活的人就變成了屍體倒在我的腳邊。
“嘶~不聽話。”
我看著陸博哥哥將手中的槍支別到背後,地上躺下那具屍體的面孔開始變化,他的五官急速扭曲成了一坨擰在一起的肉瘤。
在我驚訝地開口想問些什麼的時候,我發現我根本不認識地上躺著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躺在這裡,他原來長什麼樣子我都完全不知道。
“嘶~這裡怎麼有人用泥巴捏了一個玩偶?真是醜陋……”
“啊?泥巴人?”我聽到陸博哥哥的話之後,蹲下去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是個堆得特別差的人偶:
“是啊……這裡怎麼會有一個泥巴人啊?還沒有濱海公園小朋友堆得好呢。”
“嘶~走吧,明天還要幹活呢,再睡一會。”
說完他便跳下了土坡往車子的方向走去,我又在原地站了一會之後,也跟著他離開了。
當我自然地坐上副駕駛的時候,陸博哥哥已經又躺在了後座上睡了過去,等等……為什麼我會覺得他“又”睡了過去?
看著空落落的駕駛位,我覺得腦子一陣抽痛,我沒有到法定年齡也沒有駕照,如果之前陸博哥哥在睡覺的話,那是誰開車將我們送到這裡的呢?
不知道為什麼,我越是想回憶那個司機,我的大腦就越痛。
就像有一隻螃蟹在裡面寄居一樣,攪得天翻地覆讓我苦不堪言,我索性便把這個問題拋到了一邊,昏昏沉沉地靠在座椅上睡了過去。
那晚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一個明亮異常的流星從我的頭頂劃過,它在深邃的夜幕中留下了一道口子。
還有一個陌生的聲音在我耳邊呢喃:“有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