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叫作白夕。”
楊晨新張口還想問些什麼,就又被寒煙柔伸手打斷了。
“你的機會已經用完了。”她一步跨上陽臺,用拇指和食指捻著一縷頭髮,背對楊晨新露出一個側臉。
“知道得太多,也許並不是件好事。”
楊晨新藉著城市零星的燈火,才發現女人的面容俊朗瀟灑得像個男人,頗有城北徐公之概。
“謹遵前輩教誨。”他躬身行禮道。
“珍惜她……”
楊晨新抬頭,寒煙柔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只有空氣中的餘香能夠證明她曾經在這裡待了很久。
——你們兩個話有點多了。
楊晨新回想起剛才寒煙柔說的第一句話,無奈地笑了笑。
……
戈壁灘。
幾個全副武裝的身影匍匐在砂礫地上幾個零散的土包後面,用望遠鏡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一所學校。
“墨頔老大,餓不餓?整點餅乾先?”其中一個微胖的男人開口問道,一邊往嘴裡塞著一塊壓縮餅乾。
“都看緊了,執行任務的時候叫我隊長,我要說幾遍?”另一個更穩重雄厚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
“可是……隊長,我們都蹲幾個小時了啊,連只耗子都沒看見。”微胖的男人抱怨道,“會不會情報有誤啊?”
“子健,你耐心點,繼續等。”墨頔低聲回應道:
“白指揮下了命令,今晚就是隕石掉下來了,我們也得守在這裡。”
,!
“算了,牛馬生活好疲憊~”子健把一整包壓縮餅乾吃完,感覺有點幹,他向旁邊幾米遠的另一個土包揮了揮手:
“婉瑜!水!”然後他兩眼一黑,被迎面而來的礦泉水瓶砸得兩眼冒星星。
“怎麼沒噎死你呢?”婉瑜沒好氣地說。
“丟!婉瑜你大晚上不要發癲的喔!”
“好了好了,都別鬧!”最遠的一個土包後面,抱著狙擊槍的年輕男人不耐煩地打斷二人即將展開的鬥嘴。
墨頔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了。
他們蹲守的這所學校卻還是風平浪靜的,他也有些沒耐心了。
“華贏,學校內部有動靜嗎?”他拿起對講機問道。
短暫的一陣窸窸窣窣過後,對講機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
“隊長,什麼都沒啊……和咱們計劃的不一樣啊……”
“耐心等待。”
墨頔揉了揉眉心,要說最不耐煩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現在卻輪到他來勸隊友耐心。
要是事情出了變故,那其它節點一定會出現問題。
危險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他心裡正焦躁著,所有人對講機都突然嘈雜起來。
“浪平?有情況嗎?”墨頔立即呼叫了視野最好的狙擊手浪平。
“隊長……天上!”浪平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驚慌失措。
“天上……?”墨頔和其他三人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天空。
原本黑暗的天空突然變得明晃晃的,彷彿天亮了一般。
五人心中都湧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直覺告訴他們很可能會有難以應對的危險。
墨頔緊握著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環顧四周,同時對著對講機說道:
“保持警惕,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其餘四人也紛紛回應,表示明白。
他們緊緊盯著天空,試圖找出導致這種異常現象的原因。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耀眼的光芒從厚厚的雲層後面衝出,照亮了整個學校的區域。
五人下意識地閉上眼睛,以避免被強光刺傷。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