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
“呃……”看到這個情況,唐歡一愣,接著又苦笑著搖了搖頭,“果然,一聽到有飲料,有點心,比什麼都管用啊。”
在唐歡的記憶裡,他的這倆表弟表妹可是一對活寶。
首先是這王光瑩,她有個特點,那就是特別喜歡佔便宜,要萬一別人不讓她佔便宜或者她找事不順心,就又哭又鬧又告狀,反正很麻煩。
至於這弟弟王光明,倒是不太愛占人家便宜,除了他堅決不讓姐姐佔便宜外,為人倒是天生就比較豪爽,對一些身外物看的不是很重。不過,他也有個毛病,那就是喜歡找事兒。
他平時書包裡總是藏著彈弓,最喜歡在晚上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拿彈弓偷偷打路邊地路燈,而要是誰家的孩子欺負了他,他就會半夜三更摸到人家家,用彈弓打他們家玻璃,反正睚眥必報,也不是啥善良之輩就是了。
總之,這王光瑩跟王光明姐弟倆是半斤對八兩,一向是麻煩的代名詞,就算大了,也是這樣。只可惜,小孩兒的時候這樣還可以原諒,大了還這樣,就未必能有什麼出息。果不其然,長大後,這王光瑩嫁了個普通工人,整天日子過地緊巴巴,人也摳門的緊,而王光明高中畢業後沒考上大學,成了一個混子,到唐歡穿越來之前,都老大不小了,老婆也沒有,依然在一個洗浴中心給人看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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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完畢,唐歡再次回到包間,剛走到小桌,就發現倆人已經因為汽水而爆發了戰爭,也就是吵了起來。
發現唐歡回來後,王光瑩立刻過來拉住他的衣角:“哥。你來的正好。你來評評理,明明他搶了我的汽水,我要,他不給我,還咬我!”
“胡說!”聽到王光瑩這麼說,王光明立刻也跳了過來,“表哥,別聽她地,根本是她要搶我地汽水。我不讓,她就搶,我自然不讓,她搶不過我,所以倒打一耙。說我搶她地!哼,我地汽水,給誰都行,就是不給你!”
“胡說你!”
“你才胡說!”
“喂,好了。”看到兩個小孩兒又開始鬥嘴,唐歡皺了皺眉,“瑩瑩,明明。不管誰對誰錯,也別這麼吵啊?丟人不丟人?這可不是家裡。至於誰搶了誰的綠豆糕,搶了就搶了,自己不夠再問服務員要就是。反正這裡是餐廳,還少得了點心?真是的,吵什麼啊?還有,再有這種事別來找我,煩著呢。”
說完,唐歡不再理會他們,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然後安靜的拿了塊豌豆糕,又自顧自倒了點白水就著吃。至於那種玻璃瓶的碳酸橘子汽水,才不要喝,現在這玩意都是色素,比自己蛋糕上的奶油毒太多了。
就在唐歡開始慢悠悠喝水吃點心的時候,王光明跟王光瑩又開始打鬧了起來,然後王光瑩毫無意外的哭了,之後跑去大桌找人告狀了,再然後……
看著這吵吵鬧鬧的溫馨場面,唐歡卻笑著搖了搖頭,不自禁又想起了自己母親一家的情況。
與人丁單薄經歷坎坷的父親不同,唐歡的母親王慧琴一家,算是個相對普通的新式大家族。
唐歡地姥爺名叫王慶林,本是上海人,在家排行老三,上面還有個哥哥叫王慶山,依然住在上海。
身為一個上海人的王慶林,之所以來到北方,到這小小的北城縣落地生根,是因為工作的關係。
這王慶林本是上海某無線電廠的一個工程師,後來上海廠支援後進地區,他被下派到了北城縣無線電二廠當了副總工程師,而也就在這個時候,他認識了從青島棉紡廠下派到北城縣棉紡廠支援的棉紡廠工人沈碧雲,也就是唐歡的姥姥。
後來,王慶林跟沈碧雲結婚組建家庭,那時候正是鼓勵生育的時候,加上避孕措施跟意識普遍不完善,中國人地傳統觀念又一向是多子多孫,因此王慶林跟沈碧雲生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