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的精純內功,是萬萬休想破得了我這石門的。”
隨即,她突然厲聲道:“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若有半句虛假,我定讓你們進得來,出不去!”她忽然性情大變,懷疑起兩人來此的真正目的,認為兩人是在欺騙她。
許楓心下一凜,正色道:“姑娘,我等冒昧前來,擾了姑娘的清靜,在此向姑娘賠罪了!”說著,定定的望著屏風,抱了抱拳。他又緩緩說道:“我等所言句句屬實,確實是為了尋找我的女兒才找到這裡來,我們已在這後山上找尋兩日,卻還是沒發現她們的下落。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說到這裡,他聲音已有些哽咽,一抹傷感浮上心頭。
屏風裡那人依舊未現身,屏風微微飄動,只聽到從裡面傳出聲音:“哦,你剛才說失蹤的少女,是你的女兒?”
許楓帶著傷感,嘆了口氣,正色道:“不錯,她是我惟一的女兒,前日姐妹倆來到後山遊玩,卻莫名其妙的失蹤了!我們找遍了後山所有的地方,也未曾找到。”
只聽到屏風裡那人嘆了口氣,幽幽道:“看得出你是個好父親,”過了半晌,她又說道:“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們稍等片刻!”說完,再無聲音,只見屏風裡燭火搖曳,一瞬間,燭火突然全部熄滅,四下裡一片漆黑。兩人頓時心頭一驚,怔在那裡,惶惶然,不知是何緣故!
柳如煙疑惑的說道:“伯伯,這姑娘好生神秘,您老看,這其中可否有詐?”他緊皺眉頭,眼前猝然出現的狀況,令他有些惶惶不安。
許楓思索著,緩緩道:“賢侄,依老夫看,這姑娘雖然有些古怪,但並不惡意。你我稍安勿躁,靜觀其變吧!”他站在當場,一動不動,在黑暗中,卻顯得頗為鎮定。昔年,他行走江湖的時候,什麼樣的場面沒經歷過,數十年來,經歷的惡戰已不下數百次,遇事早已波瀾不驚。
見許楓異常沉著冷靜,柳如煙心下也跟著漸漸平靜下來。
兩人就這樣,靜靜佇立在黑暗中,眼睛死死盯著屏風處,再無言語。
此刻,柳如煙手心裡已泌出汗液,他雖然已盡得了師傅真傳,卻並沒有行走江湖的經驗,閱歷尚淺,現在身處這般境地,心裡不免有些忐忑不安。他忍不住握緊了劍柄,心裡警戒著,隨時準備應付突發狀況。
約摸過了盞茶功夫,剛才熄滅的燭火又全部點燃,那屏風裡忽然變得明亮起來。
接著,傳出那姑娘的聲音,她又發出一陣“格格”的笑聲:“方才讓二位受驚了,實在不好意思!”她幽幽說道“能來到這裡的人,都絕非等閒之輩!想必二位在當今江湖上,也是頗有些來頭的。方才自稱許楓的那位,可是昔年武林中鼎鼎大名,仁義無雙的許楓許大俠?”她此刻的聲音已變得平靜柔和,已不像方才那般犀利。
許楓朝著屏風抱了抱拳,緩緩道:“姑娘過獎了,實在漸愧!不才正是老夫。”
那姑娘又開口說道:“你身邊的這位少俠,倒是感覺眼生得很,看他玉樹臨風,氣宇不凡,倒是長得好生俊俏,卻不知今年貴庚?”她突然又誇讚起柳如煙來,還問起了年齡。
柳如煙聽她這麼一說,倒顯得有些尷尬,怔了一怔,隨即抱了抱拳,正色道:“謝姑娘誇讚,在下名叫柳如煙,並不曾行走江湖,此番來到伯伯這裡,只是為了接我的師妹回家去。”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卻不曾想,師妹竟然無緣無故失蹤,倘若尋不到師妹,我也無法向師傅他老人家交待。我們伯侄冒昧前來叨擾,還望姑娘莫要見怪!”
那姑娘又發出“格格”的笑聲,幽幽道:“哦,原來如此,卻不知你師出何門?令師的名諱是?”
柳如煙心下一凜,沉吟道:“既然姑娘相問,在下也不再隱瞞,師傅正是南山居士楚雲飛!他老人家多年前已遁隱江湖,不再過問武林中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