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特製的防爆盾,能夠很好的推開人群,如果不是因為要等我,他倆可能已經到了臺上了。
在兩位大哥的強力護航下,我本以為能穩步推進,但更早接近木臺的另一隊又傳來了不好的訊息。
那些從黑球湧出的,流至他們腳下的黑色液體已經明顯影響隊員的心智,故而不得不延緩前進的步伐
雖然那些液體剛剛蔓延到我們三人的腳邊,但等到接近木臺時,那些更為粘稠的分泌物將會將人的意識帶向何方,是所有人都無法猜測和承受的。
所以,最終即便穿過了十幾米“人群防護帶”,我還是要“飛”到木臺中央去。
並沒有問過我的意見,那位氣力最足的大哥,在持盾隊員的協助下,衝鋒到離木臺最為接近,而液體相對沒那麼濃郁的地方,對著中間的黑球,將我狠狠砸了過去,就那力道,無論是參加什麼專業的鐵餅,鉛球比賽,多半都能去爭奪一下獎牌。
我以毫不優雅的姿勢飛向黑泥球,與此同時,它在面前升起了泥牆,同時有無數泥點從地面上,泥牆上向我急射而去。
在與之接觸前的短暫瞬間,我彷彿看到了牛頭馬面,黑白無常。那些泥點經短暫加速後,劃開空氣的聲音,與弓箭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