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見我一介小小平民,南榮嫿自是感動,原來傅將軍是受傅丞相教導,對平民百姓也是一視同仁的啊。”
一句話,將她與傅詔的關係摘的乾乾淨淨。
她可是平民老百姓,你們家要麼丞相、要麼將軍,她可攀不上!
傅慶堂從椅子上站起身,南榮嫿見他似乎緩了緩腿腳才繞過茶桌往她和傅詔這邊走來。
“姑娘既然以前幫過他,那他回報姑娘自是該當的,不過你們二人都是尚未成婚的年輕男女,相處上還該多多注意才是。”
傅慶堂不再遮著掩著,直說道:“可別讓外頭的人生了誤會,說些難聽的話,耽誤了姑娘以後的婚事。”
呵!
南榮嫿自是心知肚明,傅慶堂怕的是耽誤他兒子的婚事。
傅詔擰了擰眉,他今日休沐就在自己院中,沒想到劉總管竟將人直接帶到了父親的院子裡。
不過想來,也是父親的授意。
傅詔餘光落到南榮嫿身上,他知道她今日來的目的。
但此事決不能當著他父親的面提起。
“我與南榮姑娘對彼此無意,往日相處也清清白白。父親事務繁忙,我還是送南榮姑娘出去吧。”
傅慶堂不置一詞,只點了點頭。
可在南榮嫿經過傅慶堂身側時,眸色卻凝住了。
她側身定定望向傅慶堂,突然明白了傅詔為何對十二年前的事如此上心。
“姑娘還有什麼疑問嗎?”傅慶堂沉聲問道。
南榮嫿的手緊緊握著燈籠提杆,視線向傅慶堂的腿看去。
“傅丞相的腿看起來有些不便?”
看著傅慶堂蹙起的眉,南榮嫿開口問道:
“怕是十二年前傷得太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