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地質問道:“梁瑞,這些傢伙怎麼到現在還在這裡無所事事地待著啊?咱之前不是吩咐過讓你們好好研究一些新的刑具嗎?正好拿他們來試試效果嘛!不過那個叫白潔的倒還算有點特別……算了,具體如何處置你們自己看著辦就行,但有一點務必記住——千萬別給咱惹出什麼麻煩來!否則,哼,休怪咱無情!”說罷,朱槐頭也不回地轉身朝郭恆所在之處大步走去。
待到走近一看,只見郭恆此刻的模樣實在是悽慘無比,他渾身上下幾乎找不到一塊完好無損的肌膚,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和淤青,顯然是遭受了極其殘酷的折磨。
梁瑞目光敏銳,迅速示意手下將一把精緻的椅子搬到朱槐面前,並小心翼翼地請朱槐入座。待朱槐安穩坐好之後,梁瑞再次揮手,命人送上一杯熱氣騰騰、香氣撲鼻的上好熱茶。
朱槐穩穩當當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不緊不慢地轉向郭恆,開口質問道:“郭大人吶,咱們之間似乎並無冤仇吧?你說說看,咱可從未主動招惹過你,你為何偏偏要來招惹咱呢?難道真是活得不耐煩啦?”
朱槐邊說著,邊悠然自得地端起茶杯,輕輕吹開漂浮在表面的茶葉,然後抿了一小口熱茶,稍作停頓後,他接著說道:“不過既然你非要自尋死路,那咱也只能成人之美,送你一程嘍!”話音剛落,朱槐抬眼看向梁瑞,簡短地下達指令:“把他放下來。”
梁瑞不敢怠慢,趕忙指揮手下將郭恆從高處緩緩放下,剛剛落地的郭恆,或許是因為身體得到了解脫,重新獲得了一些力氣。
只見他稍稍調整了一下姿勢,深吸一口氣,便毫不客氣地朝著朱槐破口大罵起來:“朱槐,你這個臭泥腿子出身的傢伙,你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來審問老夫?”
面對郭恆的辱罵,朱槐不僅沒有動怒,反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回應道:“喲呵,瞧這架勢,難不成是想故意激怒咱,好讓咱直接痛快的送你上路嗎?”
朱槐聽了郭恆的話也不生氣,從椅子上起身慢悠悠的說道:“你啊~還是小看咱了,咱雖然沒讀過說明書,但是咱知道什麼叫無能狂怒,咱還知道什麼叫痛不欲生。”
朱槐讓人把郭恆綁到一個十字架後,又讓人拿來了鐵鉗。
“既然郭大人如此的牙尖嘴利,那咱就先拔了你的牙。”
說完對著身後揮了揮手,兩名錦衣衛立刻上前,掰開郭恆的嘴巴後,用鐵鉗把他的牙齒一顆一顆的都拔了下來。
朱槐這次就是奔著弄死郭恆去的,拔完牙齒後,朱槐又讓人把他的指甲和頭髮都被拔了下來。
郭恆的慘叫聲不停的在牢房裡飄蕩,但是朱槐根本不為所動,看著滿臉是血的郭恆,朱槐不由得笑了笑。
“怎麼樣?咱對你還是不錯的吧!上一次的那幾個刺客,你知道咱是怎麼懲罰他們的嗎?咱讓人直接把他們給煮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