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了。此次勝利,實乃陛下天威庇佑,將士們奮勇用命所致。況且那八旗軍戰力不容小覷,皇太極登基後,改國號,改制度,勵精圖治,始終會是我大明之患。”
魏忠賢聽聞,陰陽怪氣地說道:“啊!難道我大明還滅不了小小建奴?榆將軍這般言語,莫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我大明和滿清決戰非在戰場,而在朝堂”榆翔說道。
“此話何意”曹化淳不懷好意問道。
你媽的,你們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榆翔暗罵道。放下酒杯,緩緩說道:“我曾與皇太極有過一番交談,其間提及當年薩爾滸之戰,那後金之所以能大獲全勝,著實是因為明廷之內有人暗中報信,才讓他們在戰事上佔盡先機。”魏忠賢聽聞此言,心中猛地一驚,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手中酒杯也微微顫抖,酒水險些灑出。
“薩爾滸之戰,我也略有所聞,不是東路軍和西路軍貪功冒進,被分而被殲嗎?”曹化淳說道。
“非也,後金對我進軍路線,時間,都明確掌握,有算打無算,五天三場惡戰,來回接近三百里,諸葛孔明在世,不過如此,可惜了,此酒敬杜松將軍、劉綎將軍,以及那五萬將士。在天之靈,他日我榆翔定為你們報仇雪恨,剷除奸佞”說罷,榆翔將酒灑在地上。
魏忠賢強作鎮定,乾笑兩聲,試探著問道:“哦?竟有此事?那榆將軍,可知道這吃裡扒外之人是誰?”
榆翔心中暗罵,卻面色不改,放下酒杯,緩緩說道:“我曾與皇太極有過一番交談,其間提及當年薩爾滸之戰,那後金之所以能大獲全勝,著實是因為明廷之內有人暗中報信,才讓他們在戰事上佔盡先機。哦,皇太極為了活命,把那封信給我了”
魏忠賢乍聞此言,仿若被一道驚雷擊中,心中猛地一驚,臉上那虛假的笑容瞬間凝固,手中酒杯亦微微顫抖,酒水險些灑出。他強作鎮定,乾笑兩聲,試探著問道:“哦?竟有此事?那榆將軍,可知道這吃裡扒外之人是誰?”其聲音雖故作平穩,然那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
榆翔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帶著一絲調侃,瞥了魏忠賢一眼,半真半假地說道:“別人或許不知,公公在這宮廷之中權勢滔天,耳目眾多,難道會不清楚?”此語一出,魏忠賢的眼神瞬間變得陰鷙冰冷,一股濃烈的殺意如暗流湧動,瀰漫於整個內堂。
榆翔卻仿若未覺,依舊吊兒郎當地繼續說道:“我這人吶,就怕自己知道得太多,引火燒身。所以呢,我早有準備,把相關信件放在了一個極為隱蔽之處。一旦我出了點什麼意外,這封信便會即刻呈到陛下手中。”說罷,他端起酒杯,輕抿一口,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放下酒杯,故意提高了聲調:“哦,對了,陛下那次落水之事,我也查出了些許眉目……”
曹化淳聽到此處,臉色微微一變,眼中閃過一絲恐懼。他與魏忠賢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安。豈料榆翔話鋒一轉,擺了擺手,臉上又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哎呀,今日難得公公宴請,如此良辰美景,美酒佳餚,還是莫要談這些煞風景之事了。”言罷,他拿起桌上的水果,旁若無人地吃了起來,彷彿剛剛那番話只是隨口閒聊,並未放在心上。
然此時,廳內的氣氛愈發詭異,榆翔心中知曉此地不宜久留,便起身抱拳,向魏忠賢與曹化淳告辭道:“廠公、曹公公,今日承蒙款待,榆翔實感榮幸。只是近日身體略有不適,恐掃了二位的雅興,想先回府歇息,改日再來向二位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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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賢心中雖有不甘,然面上仍堆滿笑容,說道:“榆將軍既然身體欠安,那便先回府好好調養,咱家改日再去探望。”曹化淳亦在一旁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