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退休的最後一站了,到了退休的時候,朋友們能夠提攜一下,能享受一個正省級大公無私,別出心裁地讓賢。”
胡福斌也端起酒杯,笑道:“鄧書記,韓秦老弟,我借花獻佛,衷心祝賀兩位領導高升。鄧書記馬上就要離開東方了,說句心裡話,真捨不得讓杜書記走啊!”
韓秦於胡福斌一碰杯,笑道:“胡書記,你前段時間升官的時候,李書記正好忙著調離,沒有專門過來給你慶賀,在這裡一併補個酒吧。”
在李志華調離東海之前,胡福斌剛剛被提拔為東方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除了胡福斌之外,在地市級層面上,還有七八人得以進入高位。
這也是李志華為派系預留的一個後手,加強派系的後備力量,獲得更大的話語權,能夠保證自己的施政理念得以持續。在當前體制環境下,任何人到了東海,想要摘掉別人的烏紗帽,都是不共戴天之仇,絕對要三思而後行。
胡福斌升官也就是兩個月的時間,現在還處於新官上任的時候,韓秦說給他祝賀一下,還不算牽強!
在韓秦和鄧玉倫面前,胡福斌自然不敢翹尾巴,連忙謙虛地說道:“老弟,我也是快退居二線的人了,承蒙領導們看的起我,讓我跨上了廳級這個臺階。就這個年齡,實在沒有什麼值得慶賀的。韓秦老弟的升遷,與我們不是一個重量級啊!真正的可喜可賀!”
鄧玉倫接過話茬,哈哈笑道:“老胡說的不錯,我們兩個老傢伙一起祝賀韓秦老弟高升,預祝老弟早日成為封疆大吏,早日進入政治局!”
一聽鄧玉倫語出驚人,韓秦連連擺手,謙虛地說道:“鄧書記,謝謝你的吉言。不過,你的期望實在太高了!鄧書記現在是副部級幹部,距離封疆大吏還有半步之遙,都非常謙虛,我這個小小的廳級幹部,怎麼膽敢有這個奢望!”
鄧玉倫把個光頭搖的像貨郎鼓,感慨地說道:“老弟啊,在別人眼裡,我這個副部級幹部,已經屬於高官了!只是,我這個水平的高官,怎麼能與老弟相提並論啊!
我現在是副省級,你是廳級,在行政級別上,我僅僅比你高半級,而在年齡上,我卻整整大了二十歲?二十年是個什麼概念,憑著老弟的為人才華,一切都有可能啊!
我鄧玉倫一生閱人無數,不會看走眼的。
老胡在這裡做個證人,只要韓老弟自己不糊塗,不犯經濟錯誤,把自己下三路適當管嚴點,絕對前途不可限量!
往大了說,我可以保證,進入政治局啥的,並不是痴人說夢。再往高了說,那就要看老弟的造化了。還是那句話,一切皆有可能、、、”
在官言官,三個人身在官場,大大小小都獲得了升遷,就是最開心的事情。歡聲笑語之中,不知不覺的,兩瓶五糧液已經見了底,三人也有了一些酒意。
在韓秦的虛心請教下下,鄧玉倫以省委常委的身份,開始給韓秦分析柳城市的局勢,給韓秦指點將來的工作要點。
在輔助系統當中,各種知識包羅永珍,唯獨沒有把當官這門學問收錄進去。按照美女秘書的說法,官場之上潛規則眾多,根本不是一門科學。既不能劃入自然科學,也無法劃人人文科學。
按照科學篩選的工作途徑,反而無法達到最理想效果,完全依靠個人能力的逢場發揮。
在系統看來,只有當官這門學問,是世界上第一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