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離去,轉眼沒了蹤影。她望著房間內的帳簾,長長鬆了口氣。
就在這時,房間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兩個人已走了麼?”
中年婦人道:“走了,想必沒走遠。”
男人道:“他們來準沒什麼好事。自從孫天行癱了之後,他那兩個兄弟更是肆無忌憚的四處招搖撞騙,若不是念在孫天行的面子上,我早就不想同他們生意來往。唉,如今我也不是飛鵬幫幫主,也就管不了這檔子事。”
中年婦人嘆息著道:“那些日子,你每天要打理幫中事務,難得守在我和女兒身邊,這麼多年了,香雪雖不是我們親生,但我們也對她仁至義盡了,但願這孩子莫要記恨咱們。”說著,漸漸紅了眼眶,滿心酸楚,不是個滋味。
那男人微微咳嗽一聲,道:“桂英,你也別想那麼多,孩子長大了,怎麼能時時刻刻陪在我們身邊,我看她對那姓柳的年輕人是用情太深,卻不知那年輕人可否真心待她。”說完話,他又咳嗽起來,帶著急促的喘息。
中年婦人道:“你咳得厲害,是傷了風寒還是殘毒發作了?那驅毒丹還有麼,你趕緊服一粒,好好休息一下。”她急忙放下手中活計,快步走進裡屋,見羅林半倚在床榻上,面色潮紅,神情憔悴,竟像是病情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