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辦。”
辜小剛似乎沒喝盡興,方要勸酒,又被柳如煙客套婉拒,酒足飯飽之後,已是下午兩點時分,柳如煙心裡只覺得有喜有惱,喜的是結交到辜小剛,也認下這個親堂弟,惱的是,見到多年未曾謀面的親嫂嫂,卻又高興不起來,想到二叔說過的話,她們母子不辭而別憑空消失,二叔還在痴痴的思念著他們母子。他不由得心疼二叔,又同樣生出對嫂子的惱怒,這種怨恨只得強壓在心裡。他也並不清楚,她和二叔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他無意去指責,作為晚輩,他也不該為別人的家事品長論短。
中年婦人再三挽留柳如煙在家裡小住,這麼多年未曾謀面,她也是想一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柳如煙,嫂侄間也有一些話要說說,柳如煙卻實在不願多留片刻,他起身正要告辭,又被辜小剛熱情挽留,好歹在此住上一宿,兄弟倆也好說說心裡話。
柳如煙朝他們微笑著道:“老弟和嫂嫂的盛情款待,如煙十分感謝,但無奈有緊要事情,實在不能再多逗留,以後有空閒,如煙會再來看望的。”縱是心中彆扭,他還是表現得平靜,面上沒有顯露出半分不悅。
辜小剛見挽留不住,也不再執著。柳如煙告別中年婦人後,便要起身離開,辜小剛只得送他一程,兩人出了院子,辜小剛突然問道:“柳大哥,你要去辦的事情是什麼?可否告知小弟呢?”
柳如煙笑了笑說道:“我們是兄弟,為兄也不瞞你,方才我們遇見的地方,正是我的家。”
辜小剛又不由大吃了一驚,皺眉說道:“原來那破敗的院子就是大哥的家,大哥不說,小弟還當是大哥路過呢?我只知道,那裡叫柳家莊,多年前發生了慘案,不想竟是大哥一家,那伯伯和伯孃他們……”後面的話,他沒有再說下去,他已經看到了柳如煙眼裡的哀傷。